不應該有。”想到兒子冤死，梁文德的心就會很痛。
“那是他咎由自取！”梁毅凡想到自己從小叫著爸爸的人，突然不再相信他，還要去做什麼鑑定。
“你媽媽也是咎由自取嗎？”梁毅凡的冷漠讓梁文德惱羞成怒，他們梁家竟然餵養了一個白眼狼。
“不要再說！”梁毅凡腦子裡會經常出現母親車禍現場的場景，還有她大聲喊救命的聲音也時常會在腦海裡縈繞。
梁文德想最後一次確認：“我再問你一遍，這次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還想問梁毅陽，是不是他做的？”梁毅凡眉毛一挑，“沈曉萌可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怎麼能這樣對待她？”
“真的不是你？”梁文德從梁毅凡憤怒的眼神看出一絲絲淡定，絕對沒有撒謊。
“的確不是我。”
“我相信這次不是你。”梁文德看得出來，梁毅凡受傷不輕，那只有夏萬財的可能性最大。
“你相信我？”梁毅凡似乎有些感動，但是瞬間又沒了。
總之，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造成。
“你能保證不告訴毅陽嗎？”梁文德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讓孫子知道真相，知道後又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如果真是你所說，我不會告訴他。”沈曉萌真是他妹妹，梁毅凡萬萬不會告訴梁毅陽，但是也不會讓她知道真相。
嘴上雖然沒有承認，梁毅凡開始擔心，梁文德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假如真是那樣，到時絕不會放過夏萬財。明知道他喜歡沈曉萌，而且還問過他兩次，卻不告訴他真相，那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可惡。
這次毆打事件，梁毅凡不用猜就明白，一定是夏萬財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