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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緊張的氣氛瀰漫整室,暗黑中施腆柔的喘息聲尤為清晰,她努力把身體埋進更深的被窩裡。
咔拉,咔拉……是窗戶逐漸被推開的聲音,啪嚓……似乎不成功的反彈,巨大的落響聲嚇得施腆柔心臟猛然一跳。
他……他怎麼還不來,她好怕……
單薄的蕾絲睡裙早已被汗浸溼,髮絲凌亂的打溼散落在臉側,一副快要暈厥的模樣。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快要死了,她可能……
林仲卿將她從被窩裡打撈出來便看到她這幅柔軟無骨的嬌怯姿態……擁她進懷的力度稍微大了些,冷毅的下巴抵在她起了茸毛的發頂,灼人的體溫止住了女人不安的戰慄。
施腆柔此時只想大哭,她太害怕了,她一點也不想勇敢,或許,勇敢這個詞語根本與她無緣,她只會懦弱的哭泣,無助的等待。
或許,彼此根本沒意識到,對方的軟弱與強硬分明深入骨髓。
施腆柔不能離開男人,根根依附,搖擺順承……林仲卿對她同樣是全方面佔有,並且具有絕對的掌控權。
窗外的東西似乎有些暴躁,刮拉反覆失敗後,它不再有耐心,直接砰砰砰的對著窗面大敲。
嘴間洩憤的發出嗬啦嗬啦的粗啞聲,施腆柔不安地輕喚一聲,像無數次遇事那般一如既往的投靠進男人極具安全性的懷裡。
林仲卿低頭看她像兔子般一驚一乍的表情,難得少有的生動……半晌開口淡淡陳述問題根源:“這是雄性,有可能是來求偶。”
在黑暗中,他低沉的聲音格外張揚,施腆柔抬頭望他,眼裡帶著求知若渴。
夜視能力絕佳的林仲卿當然看到女人懵懂的眼神,繼續冷靜發言:“讓它停止,必須要它知道這個雌性已經有了雄性的霸佔。”
“那要怎麼做?”施腆柔輕而易舉落進男人的圈套。
林仲卿反問:“我們平時怎麼做?”
施腆柔這下再遲鈍也反應過來男人指的是什麼,不要,她才不要……
咔啦、咔啦……外面的東西這次似乎成功推開了一條大縫,是骨頭擠進來的聲音。
“我,我……”施腆柔急得小臉變色,粉暈紛飛。
“我跟你說的那個條件,你可以用。”林仲卿一派好人的指導她。
施腆柔在黑暗中緊了緊他腰身兩側的衣服,不自覺的用力揉捏,在他懷裡死命搖頭:“不行,不行的……”
“它快進來了。”林仲卿不逼她,適時的提醒。
“砰”一聲巨響,那外面的東西似要衝破窗戶成功進來。
男人明擺不摻和的態度,讓施腆柔明白只能靠自己,大不了,大不了也就那樣……
反正他算不得是她的什麼人,依賴真不是一個好習慣,可是他明明可以做到,卻氣定神閒的看她笑話,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一團化不開的鬱氣。
想著想著……便難得少見粗魯的撕開男人的襯衣,不出所料,果然是太弱了,連這點簡單的事情也做得不成功。
林仲卿在黑夜裡窺探到她毫不掩飾的沮喪小臉,胸腔暗暗用力,紐扣輕易分崩離解。
成功了……
施腆柔原本準備凝聚霧氣的眸子瞬間化開,黑夜似乎給了她極大的勇氣,她下意識咬唇,嬌嫩的柔荑在男人燙人的胸膛上像蝸牛般巡撫……
毫無技巧性,卻讓林仲卿的內心升浮起一股股無法自控的癢意。
突然,施腆柔像瀉了一股氣般,趴在男人身上,軟軟哭泣:“不行的,我不行……”
毫無原則的放棄,兩片溫熱的粉唇不經意擦過男人胸前的顆粒,惹來他不可自抑的低哼。
繼續搖……凌亂的髮絲擦過小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