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
窗戶緊閉,車內空間密閉,最適合熱意蒸騰。
熱意滾燙處,她的舌尖被人勾住,唇瓣被人輕咬。
他喜歡甜品,連吃水果都是全挑的甜的吃。西瓜和蜜瓜味兒交雜,甚至還有一點點奶油的膩,逼得人幾乎連喘息都跟著發甜。
許平憂終於得以解脫,喘著氣,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緩了會兒神,想起什麼似的,啞聲道:「你低頭……」
她從包裡翻出濕巾,看他被唇膏染上嫣紅的薄唇,不僅不覺得狼狽,反而品出一點莫名的美感。說不定豆豆那句話還不算說錯,現在的她看他,可能還真的是帶足濾鏡,沒一點不好。
可是,她是出於善心替他打理,卻沒料到他恩將仇報,嗯了一聲也不作數。
費行雲啞聲答話,賞玩似的看住她的眼睛。拇指指腹順著她視線所瞧的方向擦過,乖巧不到兩秒鐘,便對著她的唇瓣重重一撫,化被動為主動,又吻了過來。
……
結果自然而然,兩個人成了最後到達包間的『吊車尾』。
停車場到包間一段路,許平憂將唇瓣擦淨,走得腳步輕飄飄。她進門被輕輕帶到位置上,聽見此起彼伏的招呼聲,才笑著找回知覺。
服務生穿著改良的漢元素服裝,端來一盤又一盤色香味俱全的中餐創意菜。
她嘗來嘗去,仍覺得唇齒之間的甜味不散,菜沒吃幾口,先連喝了兩大杯檸檬水。
一桌子做音樂的人齊聚,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可說。
許平憂從來都不算健談,也習慣於當傾聽者,但在這個場閤中,卻因為他人的體貼沒有受到分毫冷落。可她單單聽他們聊天也覺得有趣,比如以前巡演到某一處時,一群人餓得大半夜出去吃夜宵,又都是顯眼誇張的發色穿搭,把人家老闆都給吃迷茫了,猶疑地問他們大半夜去幹了什麼大事,差點要報警;又說在斯洛伐克採風,地廣人稀,有人迷路後半天找不到一個當地人,全靠費行雲一路憑著記憶找回去和人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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