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接待他們的那名男演員作為早已上手的前輩,不禁感嘆說:「真是絕了……今天之前跟我說,會有朋克樂隊的主唱跟我一塊兒洗碗,我肯定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
他們倆上手工作甚至比常駐嘉賓中的不少人都快,臨近晚飯時間,餐廳準備正式營業,項姐前後忙活一陣,專門騰出時間跟他倆做工作:「這麼能幹,你們倆怎麼就沒給我空個檔期出來,讓我好好折磨一段時間?」
在他們來之前,餐廳已經接待過兩次客人,第一次的效果極差,到第二次眾人慢慢才算上了手,可謂是吃足了苦頭。
許平憂在做服務生的事情上得心應手,經由已經有經驗的嘉賓指導,立刻很快將重點放在了記錄出餐的事情上。偶爾客人中有小朋友或者老人,還會主動提問對方是否需要對應的一些設施裝置,端菜同樣做的有條不紊,一點不見錯亂慌張。
「太厲害了。」
攝像機之下,大家分工明確,各忙各的,主機位捕捉到最小的妹妹偷偷摸摸的感嘆聲。
碰上前臺的交接班時間,一行人討論著許平憂接下來的去處,她也不嫌棄後廚工作勞累,很自然地表示可以去幫忙。
後廚內燈光明亮,遠比餐廳內安靜,只能聽見不斷的流水聲,餐盤撞擊聲。
許平憂瞧著對著洗手池的高大身影,原本早就已經想好了臺詞,到了跟前了,目光從費行雲泡在水池中的手指掃過,忽然全部變了樣。
「我那裡有護手霜,你要用嗎?要用的話一會兒晚上給你。」
她說完,又頓了一下,勉力道:「費老師。」補救起兩個人之間的界限感。
費老師抬頭看她,微微笑了一下,在身後進來的嘉賓的注視中從容接話,「那就先謝謝小許老師了。」
……
營業時間幾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夠將一群新手摺騰得筋疲力盡。
一行人互相配合著收尾,客人走完之後,終於有空把一頓夜宵當成晚飯。
不過節目組只是要他們經營一家餐館,而非真的要人吃盡苦頭。補光燈照著餐桌,飯後的聊天時間,最適合談一些真心話。常駐嘉賓們這些日子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主要的拷問物件便成了新來的這兩位。
項姐在圈子裡呆了許多年,即便是知道他們倆最近在網路上有些傳言,也避而不談,直接問起兩個人的一些經歷故事。
許平憂並不遮掩,她是古典舞出身,以前差點就要吃上專業的飯。而費行雲從小就學習音樂,兩個人倒是很適合用來作為藝術生的範本採訪。
「你們倆都很厲害。」
項姐一貫很擅長將主題升華:「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但我知道,要想在這兩條路上做出成績,堅持那麼多年,一定都很不容易,這跟把這些當成愛好完全是兩回事。」
「……剛剛我光是聽他們倆說,就覺得我自己肯定受不了這個苦,什麼堅持十幾二十年的,」男演員搖頭,接話道,「反正我肯定是最菜的。」
大家都笑起來。
笑完過後,就該收拾晚飯殘局。編導適時藉機遞上一張任務卡,交到項姐手邊。她開啟過後,看著一愣,旋即很職業地轉身,同各位念起明天的任務。
「餐廳經營的第五天,你們將會迎來一群特殊的客人。他們有的來自敬老院,有的來自家庭,但都是在社會中辛勤奮鬥了幾十年的長輩們,請你們為他們準備一場特殊的晚宴,能讓他們吃得開心,看得盡興……」
項姐盯著攝像機,反應很快,質問道:「吃得開心沒問題,看得盡興是指?」
編導和導演均不出聲。還得是年輕人反應快,妹妹立刻舉手,積極道:「我知道了……不會是還要我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