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男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頭髮亂蓬蓬的,腳底下還踩了個草鞋,看起來比華榮月現在還要窮的樣子。他打眼看了華榮月一眼說:“哎呦,是個新來的啊。”
華榮月道,“也不算新,我之前就一直住在隔壁,有事先出去了,今天才回來。”
“今天才回來啊……”那個人撓了撓頭說:“那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想來拜訪一下你,順便互相認識一下,有個照應什麼的。”華榮月道。
那個男人又上下的看了華榮月一眼道,忽然間十分詭異的笑了一聲。
“照應倒不用了。就是給你個忠告,這幾天晚上儘量早點睡,晚上把門鎖插緊點。”
他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死死的關上了。
華榮月伸出的手指懸在空中,連再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有沒有必要那麼兇嘞,華榮月摸了摸鼻子。
按理說別人這麼狠命的摔門,華榮月恐怕早就在心裡默默的寫小本本了,但面前的這個男人倒是不至於,因為華榮月知道他就是這副德行。
接下來華榮月又旁敲側擊的找幾個“好鄰居”問了半天,最後才終於問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江連煥這邊連續半個月以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而且莫名的傳出了好些個傳聞。
誰都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去了哪,不過讓華榮月說句心裡話,像這種江湖人多而且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如果風平浪靜是不可能的。
誰看見誰不順眼了,誰跟誰有舊仇了,誰憋著這個機會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呢,那一天死上一個指標是沒問題的。
可這一次,失蹤的那些人的確是沒留下一絲線索,就像是突然就被鬼抓走了一樣——不過鬧鬼這個說法也是光為流傳的一個。
因為不知道誰說的江連煥宅子裡的劍太多了,上面都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現在那些冤鬼聚集在一起,集體向人們索命來了。
華榮月對這個觀點非常持有懷疑態度,畢竟就她的常識而言,劍這東西一般鬼應該是會躲著走的,因為害怕被煞氣傷到。
但是從古至今,人民信這些鬼神的東西都是比較唯心的……鬼害怕啥喜歡啥那是可以根據時間地點來隨意變換的,一般來說都不是鬼耍人,而是人玩鬼。
當然這些話你要是讓華榮月說那就全是扯淡。不過光大的江湖人民是明智的,所以覺得這個扯淡的人也不少。
所以大部分機智的群眾們都否決了這個鬼故事,轉而去相信別的故事了……
有另外一種受眾很廣的陰謀論,是華榮月蹲在別人房頂上偷聽到的。
她發現屋子裡面兩個人在侃大山,就蹲在那裡老老實實的聽了三十分鐘,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
他們說,這次名劍大會里面可能有魔教的人混進來了,而那些失蹤的人就是魔教的那些人殺的。
華榮月聽到這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的,然後下面畫風一轉,信誓旦旦的說:“你知道那個魔教中人是誰嗎?就是前些日子傳的最火的那個戴黑斗笠的男人。”
……
華榮月,“???”
“你說他為什麼敢這麼做?”底下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的,華榮月就有些茫然,她都不知道這群人到底在港什麼。
是什麼時候她出現了奇異的分。身跑過來把這些人給拖走了嗎。
“魔教的那些魔頭心思你怎麼猜的準,他們願意幹嘛就幹嘛唄。”底下有一個人神神秘秘地說道,“不過,據說有人看見那個魔頭了。”
“啊?”
“據說那個魔頭長的非常可怕,就像是惡鬼一樣,性格特別的殘暴,幾乎所有不聽他話的人,他都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