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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大半夜的開那麼快讓不讓人睡覺了。”
祝弦月一邊抱怨,一邊想開啟賓館的隔音模式。
她的話還沒說完,接二連三的又開過去了好幾輛,全部都是通體漆黑的高階飛艇。
“是有錢人啊。”祝弦月默默的感慨了一聲。
“一輛也就算了,居然開過去好幾輛,這是幹嘛?富二代大晚上出來閒逛嗎?”
“你要是想買你也可以買,你哥給你留下不少錢的。”小白在她旁邊說道。
“算了吧,買了我也不會開。”祝弦月趴在窗戶前一邊看一邊道。
“不過,這可不是富二代,富二代不喜歡玩這個,他們喜歡玩看起來更花哨一些的東西。”小白又道。
“這個車裡面坐著的是某些有權有勢的老頭子,他們才是這個審美。”
“唉?”祝弦月微微有些驚訝的轉過了頭。
“現在可是凌晨十二點半了。”
“是啊,凌晨十二點半了。”小白也忽然頗為人性化的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突然有這麼多參議員上街……什麼情況?奧萊帝國又打過來了嗎?”
祝弦月一開始也好奇的跟著趴在窗戶口看。
然而過了一會,她就困了。
她轉回身,拉上窗簾,把外面亂七八糟的霓虹燈隔絕在了外面。
“無所謂,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祝弦月說完就順滑的鑽進了被窩。
離家出走
前兩刊的漫畫裡,祝弦月也算是大致的瞭解了一下漫畫的具體上鏡流程。
她得到的成果有悲有喜。
喜的是她終於讓“無面”的新形象從漫畫裡面出現了。
悲的是,她都連續兩刊了,卻還是不知道主角的具體行蹤。
“唉,上一刊本來以為能畫點有關於主角的場景的,沒想到出場的時候太搶眼,所以直接把主角的戲份給擠沒影了嗎?”
祝弦月有點感慨。
她此時正蹲在馬路牙子上啃著一根冰棒。
小白在旁邊唸叨著,“起來,頂著你哥的臉做這種動作,讓別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這你都要管?我啃冰棒還不行了?”祝弦月道。
“而且長得帥的男生就算蹲馬路牙子上啃冰棒都是帥的你知道嗎?你這種機器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祝弦月把最後一口冰棒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繼續搬磚。
——繼上一次遊樂園發氣球的工作以後,祝弦月找了個新工作。
搬磚。
“調整呼吸,對,注意節奏。”旁邊的小白一直在耳朵旁邊指揮她。
祝弦月自己也沒想到,她當年千辛萬苦的學了一年,就是為了將來畢業以後不去搬磚。
結果,現在她到底還是來搬磚了。
“我真的不理解。”祝弦月一邊費力的用機械手操作著一些沉重的物品,一邊聽小白的碎碎念,“你在賓館好好待著不行嗎?何必來這種地方。”
他碎碎唸的時候,祝弦月剛剛把自己用機械手抱起來的一箱重的嚇人的東西扔到車上。
這也多虧了這段時間小白教了她一些發力小技巧,否則她這會肯定會面紅耳赤的。
“你哥留下來的錢也不是不夠,你要是現在這樣,你哥看見了不也覺得難受嗎……”
“那我就天天大魚大肉的吃著,然後哪一天不小心被畫到漫畫裡?”祝弦月喘著氣道。
“演戲要演全套的啊,裝可憐不裝的徹底一點怎麼能行。”
祝弦月擦了擦汗,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