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個什麼有用的訊息,但是被顧秋聽起來,意義就十分的不同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來前段日子自己去那個監獄的時候聽見裡面那些被抓起來的囚犯們的談話,還有那幾個守衛的談話。這種風聲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傳出來的,總得有一個源頭。
估計就是某個那個組織裡的人說漏嘴了……把這件事傳了出去。
既然有人能把這句話說出來,那麼那天他在裡面做的事情也肯定不會完全沒人知道,總會有那麼幾個嘴賤的人把這事說出來的。
顧秋覺得自己被這麼莫名的扣了個大帽子很不爽,不過目前來說,他還沒辦法跟對方硬鋼。不過他倒是知道那雙眼睛的功效的,絕對不是那麼舒服的,用起來很難受。
顧秋心裡呵呵了兩聲,那個東西他用了之後都會盡量避免到人多的地方去,因為覺得實在是太難受了,那麼多人的情緒聚在一起,十分的折磨人,再加上那種地方的負情緒肯定會非常的多……過不了多久,那個人就會吃到苦頭了。
那個面具人和顧秋又不同,顧秋沒事是不會去人堆裡的,可惜,那個面具人恐怕是不去都不行,畢竟他是個首領。
在那個全是戴面具的人聚集的地方,有兩個守衛正在聊天。其中一個人小聲地說:“哎,你覺不覺得奇怪?最近首領怎麼都不舉行集會了……”
“對啊,平時一週不都最少舉行一次嗎?”旁邊的另外一個守衛也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最近就算是接見人都在這種小屋子裡面接見……”
他們說的小屋子,是某個在東南角的小屋子,那裡算是最偏僻的一個地方之一了,這個面具人比較喜歡熱鬧,平時從來都不會去那裡,最近竟然自己去了那個像是冷宮一樣的地方。
“怎麼了?怎麼了?”正在兩個人聊著天的時候,忽然間前面亂糟糟的,兩人轉頭看去,竟然看見一個人一邊哀嚎著,一邊被抬了過來。
那個哀嚎著的人臉上血肉模糊,幾乎都快看不見原來是什麼樣子了,不過從這人身上的衣服,他們還是能看出來,這就是剛剛首領叫走的那個人。
他一邊哀嚎著一邊被抬走了,兩個守衛都認識這個人,知道他的那張臉是後來換的,之後還能再換一張。可是光是把原先的這張臉硬生生的扯下來就已經讓他們覺得毛骨悚然了,聽那個人的慘嚎聲,這絕對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對。”旁邊的那個守衛道,“最近首領的脾氣好像也越來越不好了……”
說完之後,兩個守衛都覺得後背陰森森的,誰都不知道首領在這段時間會拿誰撒氣,一種無名的壓力壓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而在另一邊的某個監獄裡,那些被抓來的人們還在聊天。儘管守衛今天們都很提心吊膽的,但是被抓來的這些人還都是十分淡定的。
死豬不怕開水燙唄,反正之前首領不發火的時候,他們的日子也沒多好過,首領發火了,最差也就是把他們抓過去挖眼睛割鼻子之類的。
“發什麼火?我要是像他那樣,我絕對不會發火的。”一個人道,“天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前段時間還從那個妖怪那裡換了眼睛。”
“你說他們既然已經已經掌握了那種換器官的方法了……為什麼還要特別讓那個妖怪來呢?”
“我覺得……這麼隨隨便便的換,也不能說是一點副作用都沒有的吧,具體情況咱們也不知道,問問瞎子。”
“喂,瞎子。”有個人朝著其中一個蹲在地上的人喊道,“你那天不是去了嗎?聽見他們說這東西有什麼副作用沒有?“
蹲在地上的那個淚痣男抬起頭來,搖了搖頭,對面那個人看他這個樣子,又喊道,“你不是隻瞎了嗎?怎麼現在又變成啞巴了?”
“你這人真奇怪。”旁邊的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