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顧秋意識到這個幸運草的半小時是被使用之後的半個小時,之前的那個四葉草形態應該是沒被使用過的,那麼在四葉草被使用了的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為什麼會讓四葉草突然就被使用了呢?
顧秋一開始給小姑娘吊墜,未必沒有想祝小姑娘好運的意思,結果現在給了才一週,這個吊墜就被使用了,再聯絡一下現在小姑娘媽媽的情況,這讓顧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這段時間裡面肯定是出事了,小姑娘的媽媽被打,小姑娘未必就不會被打,但是很有可能是顧秋給的四葉草,才讓小姑娘逃過了一劫。
顧秋到了工地,想問清楚小姑娘的媽媽在哪裡,剛好就看見了前幾天的那個帶著小姑娘到處走的工人大叔,他跑過去問了一下狀況,誰知大叔嘆了老長老長的一口氣。
“你想去看就看看吧,謝謝你把小果帶過來。”工人對著顧秋道,他回去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活,然後就帶著顧秋坐著公交車,去了附近的一家醫院。
顧秋一抬頭,哎呀,這又是自己上次來的那家醫院,自己跟這家醫院槓上了是不是。
工人帶著顧秋去了住院區,顧秋相當輕車熟路,他一看住院區就覺得不好,這得傷成什麼樣才能過來住院了啊。
推開門,顧秋就看見了小姑娘的媽媽,現在躺在那邊正睡著覺,手臂上被打了繃帶。
顧秋推門進來之後朝著四周看了看,病床旁邊只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正在瞌睡。
“這是怎麼了?”顧秋問,他走過去看了眼女人的傷,不知道是被割傷了還是骨頭出了什麼事,他隱約的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卻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然後顧秋就到走廊外去問了問那個工人,不出他的所料,果然是因為錢的事情。之前那個工人摔下來按理說應該賠點喪葬費的,女人前幾天安置好遺體,就去要了錢,當時對方和顏悅色,結果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忽然間來了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過來打人,當時剛好女人帶著小姑娘回家,她拼命護住了小姑娘,自己卻被人給傷到了。
當然顧秋心知肚明,既然女人能被打成那個樣子,那小姑娘也不會簡簡單單的逃出來,多半還是那個時候吊墜起了作用,所以小姑娘很幸運的逃了出來。
女人的臉上可以看見很多淤青,胳膊應該是斷了,顧秋沒細問。他站在走廊,覺得很生氣,這也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他也只是一個學生,這麼嚴重的故意傷害之前只聽說過,但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見。
“怎麼不報警呢?最起碼把之前的那幾個人給抓住啊。”顧秋問。
“怎麼報警?”那個工人答道,“過來打人的都是小混混,人家既然能過來打你一次,就肯定能打你第二次,有報警的這個工夫,人家早就跑了,走之前還能再下一次手,再說都是混黑的,給錢就做事,這邊孤兒寡母的,怎麼跟他耗?”
“那……”顧秋想再說點話,又被工人打斷了,他小聲地道,“而且……我們現在做工地這個工地是郝家的,郝家在這邊出了名的有勢力,有人脈,裡面水深著呢,怎麼要帳?”
郝家?顧秋之前知道了一個郭家,現在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郝家……估計又是一個地頭蛇,不好惹的那種。
他們正說著話呢,忽然間屋子裡面傳來了一些響動,顧秋和旁邊的工人大叔趕緊走了進去,就看見小女孩的媽媽已經醒了,現在正被喂著喝水。
她看見了顧秋之後笑了笑,說,“小顧也來了啊。”顧秋答應了一聲,小女孩的媽媽讓顧秋坐下來,然後還讓小女孩從旁邊給顧秋拿水果吃,顧秋挺不好意思的,來的急了,連水果都忘了買點。
小女孩的媽媽估計也要面子,當著顧秋的面不願意細說,但是還是隱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