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
正所謂事情有因就有果嘛，你如果作業沒有做完，那麼回學校一定會被老師揍。作業沒做完是因，被揍是果，再怎麼逃都逃不過的，顧秋這麼多年都已經看透了。
哎……為什麼說著說著突然就滄桑了起來？顧秋有點兒心累的嘆了一口氣。
他對面的正太聽見他的嘆氣聲後，看著他道，“果然，即使是你，也會有覺得心累的時候嗎？師兄。”
哎……誰沒有個心累的時候啊……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顧秋原本還在喝著咖啡呢，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一驚，不過他震驚的眼神都被擋在了杯子的後面。
他不知道對方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個稱呼是什麼意思，第一個反應是——郭雨，你居然揹著我在外面有人啦？
不不不……等等，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顧秋突然反應過來，把這句話又吞了回去。幸好他又吞了回去，不然一會正太接下來說的話就要讓他打臉了。
“師兄，我有的時候經常會想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正太看著窗外的行人，此時他的眼神竟然莫名的有一絲老人的深邃，十分的情景，帶著一絲不符合他現在這個年齡的成熟，“可是我覺得你這樣……算不算是白活呢？”
喂，你說歸說可以，不要罵人啊。顧秋差點揪著正太的脖領子就站起來了。
你剛才喝的那杯茶是我付的錢，我怎麼就白活了？沒我你能喝上這杯茶？
“當年你死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造成多麼大的後果。”正太把那被他嫌棄的茶又拿了過來，喝了一口，像是要壓住什麼情緒一樣。“之前說要替你報仇的那些人也都消失了，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死的時候？
顧秋的腦子忽然轉了個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