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口氣。
要高利貸的。
他懂了，他徒弟這些日子一直都表現得怪怪的，是因為陷入了校園貸的噩夢，校園貸害人啊。
郭雨果斷下了結論，這絕對是要高利貸的。
他轉身就想去撞門。
“可是大人……”突然傳出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什麼了。你可以放我回去嘛，求求你。”
嗯？有女孩子？郭雨兩眼放光，停下了踹門的腳。
等等，這個好像不是高利貸，是什麼情感糾葛？
顧秋一臉淡然的坐在那裡，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女。
不得不說，顧秋如果板起臉來，還是十分有天賦的，前面的少女就被嚇得瑟瑟發抖。
顧秋卻沒有一點緩和的意思，與其說他不想緩和，倒不如說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開始他那麼問的時候，面前的這個花妖應該是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的。但是後來顧秋又稍微往深提示了一下，那個花妖身體不易察覺的抖動了一次，顧秋就意識到這件事情有門兒。
可是緊接著，這個花妖就再也不肯說什麼別的事情了，並且一直裝傻充愣，企圖用自己根本不知道顧秋在說什麼的表情來矇混過關。
顧秋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所以乾脆就坐在這裡看著花妖少女表演，不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像是少女的花妖靈魂體究竟活了多少年，知道多少事。
顧秋繼續拿自己手上的那顆寶石在花妖面前晃。
“既然你沒有見過它，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它？”
“沒有沒有。”花妖一個勁的搖頭，“我聽都沒有聽過。”
“那麼好吧，既然你聽都沒聽過，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能答得上來，我就放你走。”
顧秋回憶著這段時間從正太那裡整理出來的情報，緩緩的開了口。
“你知道我是誰嗎？”
第199章真的
顧秋的這個問題聽起來真的是太過分了，明明對方都已經說了自己不知道，卻還這麼問她。
而且這個問題聽起來又很無厘頭，如果正如對方自己所說的那樣，那麼她肯定不能知道這件事，但是又如顧秋自己說的話一樣，對方要是真的說不出來，顧秋也不會放她走。
顧秋坐在那裡相當淡定的看著對方，等著這個花妖給他一個解釋。
至於他自己是誰……
這誰知道啊，愛誰誰唄，反正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對面的那個花妖不知道有沒有在心裡偷偷的罵顧秋無恥，但是臉上頭一次的出現了一絲波動。
顧秋心想對面那個花妖總不會編出來什麼奇怪的藉口吧，對面的花妖就在這時則是突然長嘆了一口氣。
她說，“好吧……既然如此，看來我也就只能說了。”
顧秋，“？？？”
“只是……我在這件事裡並沒有做任何的事。”對面的花妖說：“我雖然並沒有做什麼，可是我也沒有對他做什麼壞事。”
顧秋，“？？？？”
“其實我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善了了。”對面的那個花妖突然臉上就出現了一種滄桑的表情，“我記得你。”
顧秋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她懷念的說著，突然看了眼顧秋，“你這個表情……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繼續。”顧秋調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