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小芙偷偷的看了眼旁邊的人,很整齊的劉海,下面是一雙細長的眼睛,可能是感覺到燕小芙在看他,他也順著這裡看了過來。
瞳孔幽深,裡面從來都是一片的淡然。
藍色的套頭衫,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換過款式了,趁著他脖子那露出來的一小塊面板,顯得他特別特別的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小芙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每次小哥一出來,直播間都拓麻跟中了病毒一樣。
哎,你別說,長成這樣,怪不得有不少人都以為吳邪在原著裡被他掰彎了。
當然彎不彎咱不好說,不過這長相一看就容易欠桃花債啊。
燕小芙的思路突然轉到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在直播間的群魔亂舞下顯得特別安靜。
小哥拽著燕小芙的胳膊,朝著吳邪的鋪子走過去。
燕小芙剛剛因為冷,所以把手全都縮到了袖子裡,現在被小哥連著袖口抓住了胳膊,手也伸不出來,只好在裡面繼續縮著,最後不知不覺的就在衣袖裡蜷成了一個小饅頭。
前面的人步子看起來並不快,但是燕小芙很快就跟不上了,據燕小芙自己觀察,可能是因為小哥的腿比自己長很多的關係。
那兩條筆直筆直的腿就在前面走著,深色的牛仔褲被走路的動作帶起了一絲輕微的褶皺。小哥不急不緩,每一步都踩的很實,燕小芙看著那兩條腿一前一後的邁著,看著看著就覺得有點暈。
所以她就死命的在後面追,走一段就要小跑幾步。
從背後看,這個姿勢就跟大班小孩兒屁顛屁顛的被大人牽著走一樣。
直播間的觀眾們一直在那乾嚎,都要嚎缺氧了,好像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之外,連話都不會說了。
燕小芙就跟在小哥身後回到了吳邪的鋪子,一推門就看到吳邪坐在一樓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來等他們的。三叔就坐在吳邪的旁邊,看到兩人推門進來笑了一下。
吳邪朝著門口的兩人說:“你們是不是早就約好來我這兒了?”
小哥拽著燕小芙來到裡面坐下,燕小芙有些心虛,因為她是自己偷跑的,但小哥居然沒有深問,只說:“沒有。”
三叔笑著對小哥說:“你是今天下午就走,還是歇一晚,明天再走啊?”
小哥看著三叔,臉上沒什麼表情:“明早就走。”
燕小芙看著地上的的幾個多出來的揹包,又抬頭看了看小哥,她記得上次下海底墓的時候,幾人身後就背了個這麼大的包。
“去哪啊?”坐在一旁的吳邪插嘴說到。三叔轉過頭瞪了他一眼,“當然是去下鬥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沒出息,成天就在地上待著,小哥在一行可是有名的。”
“這麼快?才從墓裡出來沒幾天啊。”吳邪繼續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哥,燕小芙也默默地抬頭看了小哥一眼,臥槽你不是認真的吧,我這邊才消停幾天啊。
小哥沒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看著三叔。三叔罵完吳邪後就轉過頭來對小哥笑著說:“那就在這好好歇一晚上,明天再出發。夾喇嘛的的人都已經聯絡好了。”
夾喇嘛?啥玩意啊?
燕小芙全程一臉懵逼的聽著三叔和小哥的對話,吳邪在她旁邊也一樣,感覺“全世界都知道就tm我不知道。”。
行話其實吳邪和燕小芙都是能聽的懂的,現在有這種懵逼感覺,只不過是下斗的這件事兩人都被瞞在鼓裡。
下鬥是個危險的事情,有些鬥根本就不能一個人下,比如說有些深山老林裡的大斗,一個人絕辦不掉。一來太多必要的裝備,一個人背不進去,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