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知道這群人的手段,僅僅只是說出來那麼一兩個,就會讓人覺得膽寒的。
凌遲,車裂……恐怕就連天牢裡面最可怕的手段,都沒有一剎間的手段可怕。
柳清霜確信自己曾經接觸到的也僅僅只是皮毛而已,但僅僅如此,這就已經令人感覺到恐懼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柳清霜沉默了一會道。
如果站在趨利避害的角度,那麼他現在一定該勸眼前的馮卿不要去這麼做。
可是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因為什麼才傷成這個樣子的,他又忽然有些張不開口。
而且眼前這個掌櫃的樣子,她似乎也不覺得自己究竟有哪裡需要被關注的,就像她做的只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的事情一樣。
這令柳清霜心中那絲升起來的情緒就像打在了一個空棉花上無處施展。
“可是,你,你總應該要考慮後果吧……”但最後,柳清霜只能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馮卿看著對面那個帥哥越來越嚴肅的表情,就莫名的有些心虛。
她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大概就像小時候考的稀爛,然後面對老師責備的眼神一樣。
跟那群夥計們一模一樣的。
話說回來她不過就是得個痔瘡嗎,何必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在古代痔瘡難道是什麼疑難雜症嗎?
馮卿被這樣的眼神盯了半天,甚至心中漸漸的生出了一種類似於惱羞成怒的感情……
尤其在聽見柳清霜那句話後,她心中的惱羞成怒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