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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卿有點想入非非,然後她就看見眼前的人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這張面具戴在了臉上。
我!去!
楚長醉剛才正好捧著自己的練習冊走過來,他看見掌櫃的手裡那張面具時微微的愣了一下,那種表情隱約有一點恍惚。
可是很快,他的眼神就又清明瞭起來。
怎麼回事?
總覺得那個面具像是有些熟悉的樣子,但是他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然後,楚長醉又看著馮卿隨手把面具隨手遞給了花朝都。
那種隨意的感覺,就跟今天早上掌櫃的把煎餅餜子遞給他的感覺一樣。
他正在努力回憶這面具究竟為何熟悉的原因,就聽見掌櫃的轉過身道,“小白,你今天作業做的挺快嗎。”
“那當然了。”楚長醉猛地回過了神,然後立刻噠噠的跑到了馮卿的面前。
正好瞌睡來了枕頭,他心道。
藉著掌櫃的詢問作業的機會,往前湊一點,還能看的更清楚點。
楚長醉故意裝作天真的樣子問馮卿,“掌櫃的,你很喜歡面具嗎?”
昨天也是,今天也是。
“啊,還行。”馮卿道。
對於她的xp系統來說,面具的確算得上是很棒的一個東西。
當然,這玩意跟小孩子說就很沒必要了。
“我也想看看那個面具!”老白菜裝嫩的楚長醉故意用軟軟的聲音說話,他眨著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花朝都。
花朝都低頭,看似溫柔,實際上眼神特別冰冷的看了一眼楚長醉。
哪裡來的小孩子。
好像自從那天他 盜俠無雙 一個我自己都不確定爽沒爽的……
對於馮卿來說,一張舊面具隨意處置本來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對於花朝都來說,這句話卻總像是背後隱藏著什麼東西一樣。
他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就看見馮卿像是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那樣,轉身就上了樓。
這張面具……
花朝都的手悄悄地把面具攥緊了。
他準備找個時間問問這張面具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然,看那個掌櫃的樣子,這張面具好像對她而言也並不是非常重要,他大機率也打聽不出來什麼。
當天晚上,馮卿把自己新買的監控器都裝上了。
客棧上上下下,座無虛席。
馮卿特意找了樓上的一個位置,佔據了有利地形,從空中俯視著看。
這回對門的說書先生再說書,馮卿看著也不眼氣了,她在樓上可樂薯片配肯德基,一邊看一邊吃,甚至一時興起還包了今天晚上客人來這裡的所有茶水瓜子。
反正她錢多了也沒用,不花白不花嗎。
對於馮卿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滿足了她吃喝拉撒睡的慾望,她對金錢其實是一點需求都沒有的,她只想消消停停的在樓上看美人。
以往試圖讓馮卿能夠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個地方,再聽上幾個小時她根本就不懂的戲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肯定會偷摸玩手機。
但是今天,這個花靜就成功幫她做到了。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
花靜在臺子上面微微的一轉身,然後似笑非笑了一下。
底下的觀眾集體吸了一口冷氣。
那張遮了半張臉的面具在一般戲子的臉上是絕對不會有的,但是大家只要是微微一琢磨,就能想明白這張面具是用來遮掩身份用的。
只是那張明明不應該在這出貴妃醉酒裡出現的面具,竟然詭異的配這一齣戲,甚至有一種妖豔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