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木大演似乎早就來到了這裡,不用說,剛才他們的所說肯定也都被對方聽到。
要知道,她跟蒙長老那些秘事一直嚴格保密,外人並不知曉,可是經過這番折騰不僅姜天看出了端倪,就連木大演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要是傳揚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面在宗門立足?
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額頭冒汗,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木大演!你他孃的究竟什麼意思?”
蒙長老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畢竟這麼一來,他跟虞春柔的秘密可就被對方聽了個清楚,對方若是有心找茬,只需在宗門裡稍稍散佈訊息,便能把他和虞春柔的名聲搞臭。
不過轉念一想,他跟對方雖無過深的交情,卻也沒什麼直接的恩怨,按說對方犯不著這麼做。
話雖這麼說,但對方畢竟聽到了他跟虞春柔的秘密,這樣一個把柄捏在對方手裡,怎麼說都會讓人感到顧忌。
“哼哼!二位不要緊張,木某到此絕非是為了偷聽你們的秘密而來,而是另有目的!”
木大演冷冷掃了姜天一眼,隨即又望向蒙、虞二人,露出幾分古怪的笑意。
不這麼說還好,話一出口,蒙長老便是眼角狂跳,虞春柔更是尷尬不堪。
“你……”虞春柔臉色漲紅,欲言又止,心中無比惱火。
“另有目的?”蒙長老略一沉吟,下意識地瞥了姜天一眼,“木長老的意思是……”
“哼!”木大演臉色一沉,扭頭望向姜天。
“跟你們一樣,來取他性命的!”
“噢?”虞春柔和蒙長老聞言一怔,彼此對視一眼,不由目光一亮。
“咯咯!這麼說來,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虞春柔嬌媚一笑,大有深意地看著木大演說道,言語之間不無些許討好之意。
看著她的反應,蒙長老臉色頓時有些鐵青,怒斥道:“廢話少說,既然這樣,你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木大演陰沉著臉道:“誠意?哼!我的侄孫木炳烽因這小子修為被廢,老夫也在無數弟子面前被雲湘涵那個賤人公然羞辱,這難道還不算‘誠意’嗎?”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木長老要忍氣吞聲了呢,沒想到你還沒忘記此事啊?”蒙長老放聲大笑,滿臉嘲諷之色。虞春柔眼珠一轉,嬌笑道:“咯咯!木長老這句話卻是說到春柔心坎兒裡去了,若不是雲湘涵對我百般斥責羞辱,我也懶得理會姜天這小小弟子的。說起來,咱們還真是一條船上的人,不過對咱們來講,對
付姜天只能算隔靴搔癢,真想出那口惡氣,還是要想辦法搬倒雲湘涵才行的。”
虞春柔一邊說著,一邊對木大演輕輕眨眼,整個人容光煥發,一副頗為熱情的樣子。
木大演被她的熱情所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眼中也是泛起幾分火熱。
不得不說,這虞春柔雖然各方面跟雲湘涵相去甚遠,但平心而論卻著實有幾分本錢的,難怪姓蒙的會如此熱衷。
想到這裡,木大演不由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下意識裡便用唾棄的目光掃了蒙長老一眼。
山頂上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哼!”蒙長老心頭一陣煩悶,臉色頓時有些鐵青。木大演傲然一笑道:“虞長老莫急,先殺了這小子,後面的事情再從長計議不遲!雲湘涵那臭娘們兒敢當眾羞辱本某,這口惡氣我早晚要出!哼,別以為滄雲宗就她厲害,當日若非木某一時不防,怎麼會讓
她佔到便宜?”
“咯咯咯!那是當然了,以木長老的實力,放眼滄雲宗內門……”虞春柔說話之間,下意識裡的掃了蒙長老一眼,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輕蔑。
蒙長老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