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覺得姜博言是真的臉皮子厚,這會兒還能面不改色,連試圖隱藏一下都沒有,順口說了句,「沒事,被貓抓了一下。」
「乾媽養了貓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餘笙總覺得她看了自己一眼,心虛地差點跳窗。
「沒有,野貓,挺厲害的,被它撓了好幾下。」
「那得打疫苗吧?」刀刀皺了皺眉,盯著他手臂看了會兒。
姜博言回她,「打過了。」
刀刀點點頭,「那就好,我一會兒讓秘書買點藥給你塗一下。」
「不用,我一會兒帶他們出去吃飯,順便去處理一下,你別操心了。」
刀刀點點頭,出去了,餘笙看著人走了,緊繃著的身體才徹底松下來,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喉嚨都是乾的。
「她不會……誤會什麼了吧!」餘笙覺得自己連嗓音大概都是乾巴巴的。
「誤會什麼,誤會是你把我撓成這樣?這不該是誤會啊,這得是事實吧!」姜博言自己瞅了瞅胳膊上的道子,早上起來的時候還不是特別明顯,現在已經泛紅了,「指甲還挺利。」
餘笙覺得姜博言總有種讓人愧疚心瞬間熄滅的技能,「打……打住!咱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成嗎?」從小到大培養的仇敵模式,忽然被419插一腳,她覺得現在吵個架都沒底氣。
以後千萬得離他遠一點。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這刀還特別鋒利。
姜博言挑挑眉,「行,不過把你製造的麻煩給解決了。」他忽然伸手把襯衣脫了,餘笙在心底咆哮了聲:臥槽!幹嘛幹嘛!
在她猶豫是該跑還是該捂上眼的時候,他已經裸著上身,把襯衣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衝著她走了過來。
「你……幹嘛?」餘笙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雖然她昨晚是自願的,可是也不代表她隨時隨地可以跟他來一炮啊!
姜博言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她,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管標著餘笙看不懂的外文符號的軟膏塞進她手裡,「把背上你的牙印給塗一塗,我可不想被我媽追問。」
餘笙摸了摸鼻尖,貌似內心戲有點太多了,她就說嘛,他也不會這麼豪放吧!
啊,尷尬一秒鐘。
她擰開蓋子,擠了一點放在指尖,不情不願地走到他背後,手指觸上他面板的時候,餘笙好想摔藥膏,你就不能換個人?她手都要抖了,一個男人背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作為一個顏狗,這就很挑戰她的神經了。
不過好像的確不能找別人,這得是做了什麼才能在背上咬出個血印,看著都帶著色&039;色的感覺,要是讓別人看見了,估計能腦補出一部大戲了。
餘笙在他身後嘟囔,「我從來不咬人的。」
所以大哥這是我咬的嗎?餘笙覺得自己很懷疑啊!
他好像是知道她怎麼想的似的,哼笑了聲,「我也沒跟別人睡過。」
餘笙咳了聲,「好好好,知道你是第一次了,能不能小點聲。」
等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於涵湊過來,問餘笙,「不順利嗎?怎麼這麼久?」
餘笙有些尷尬地舔了舔嘴唇,搖頭說,「沒事,多拍了幾張,角度不好找。」
於涵沒多問,點點頭,「辛苦你了,笙笙師妹,今天我請客,聽你的,想吃什麼?」
正說著,羅陽推門走了進來,「師弟師妹們,你們姜師兄說今天你們辛苦了,他請客,快商量一下吃什麼,我去訂餐廳,不用客氣哈!」他眨了眨眼,「可勁兒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記者團的人一陣歡呼,此起彼伏地說著,「謝謝師兄!」
餘笙把相機裝好,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