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做了筆錄，拍照，把司機帶走，陸少容靜靜站在街的一側，看著那道血痕。
清潔工開始清理血跡。
孫亮道：&ldo;傘給你。&rdo;
他把雨傘交給陸少容，轉身淋著雨走了。
展揚解開領扣，脫下濕淋淋的襯衣，讓陸少容穿上，又把風衣讓他穿好，自己則打了赤膊，露出健美的上半身。
他接過雨傘，把陸少容拉到懷裡，抱著他低聲道：&ldo;對不起，對不起……&rdo;
陸少容經過這一番折騰，只覺疲勞與緊張都到了頂點，鬆弛下來的時候全身發冷，幾乎休克。
他牙關打顫，勉強點了點頭。
展揚道：&ldo;你在這裡等我一會。&rdo;
他摟著陸少容進了一家麵包店，點了杯奶茶，又買了個剛出爐的蛋撻給他吃，才過對街去拖自己的行李箱。
陸少容喘息片刻，鎮定些許，伸手到風衣裡去取紙巾，摸到一張紙條，取出來看了一眼，看到展揚準備了很久的，剛剛背得無比順溜的臺詞。
&ldo;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rdo;陸少容掀桌了。
&ldo;老婆，呵呵……&rdo;展揚帶著行李回來了，搖著尾巴，搬了張椅子，體貼地坐在陸少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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