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陛下賜婚的日子已經快到了,時間上耽誤不起,若是大人不方便,我可以帶兩位夫人和縣主先行過去準備。”
朱威直接怒了:“本官說了不準,你是聽不明白嗎?”
那嬤嬤臉色更差了,但是作為在宮門中生活幾十年的人來說,可不怕現在這個明面上只是指揮僉事的朱威:“朱大人,規矩就是規矩,奴婢在宮中幾十年,可還沒見過敢抗旨不遵的。”
這話一出口,朱威臉色瞬間冷了,可是他沒辦法說什麼了,再說下去,可就是真的抗旨了。
那嬤嬤自覺的佔了上風,語氣中已經沒有了那些虛假的客氣:“朱大人,陛下賜婚是萬般榮耀,可是也要記住自己的身份,陛下和娘娘是寬容不錯,但是這不是大人你不懂進退的理由…”
“啪…”
那嬤嬤還沒說完,就被秦冉兒的一巴掌打懵了。
秦冉兒的語氣很平淡:“這位嬤嬤,你在宮外代表的是陛下和貴妃娘娘,這般說話是要如何?世人皆知我家大人是朝廷功臣,陛下和貴妃娘娘甚是欣賞,可是到了嬤嬤嘴裡,為何就變成不知進退了?陛下為我家大人賜婚,是對我家大人的信任,貴妃娘娘派您過來,是彰顯陛下和貴妃娘娘對臣子的寬容,但是這不是你以下犯上的理由。”
秦冉兒將那嬤嬤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可是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秦冉兒說的有理有據,而那嬤嬤給人的感覺只是借事示威而已。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秦冉兒的聲音依舊冷清:“嬤嬤,我家大人是大明寧夏前衛指揮僉事,寧夏錦衣衛千戶,我是陛下金冊封令的五品誥命夫人,敢問嬤嬤,你是什麼身份啊?”
那嬤嬤一愣,隨即不敢說話了,她是什麼身份呢?只不過是一個七品女官而已,在女官這條路可以說做到頭了,不過只是在宮裡管用,在宮外旁人看著貴妃娘娘的面子,對她也是很客氣。
但是她也知道,若是單論身份,她還不配和眼前的人比較。
秦冉兒深吸一口氣:“嬤嬤,縣主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不是先出發!”
“哦…好,夫人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