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只會越來越多,夫君若是給子嗣的姓、名,都是生僻字,百姓就不必因無字可用而勞神傷腦。”
劉諶聽的是連連點頭。
“夫人所言甚是。”
“為夫怎麼沒想到呢。”
長孫無垢莞爾一笑。
“其實升斗小民哪裡知道誰是聖君,誰是明君。”
“暴秦時期,百信食不果腹,易子而食。”
“光武時期,卻也大差不差。”
“只不過是哪個天子能給他們帶來便利,他們便對哪個皇帝歌功頌德。”
聽著長孫無垢的話,
劉諶平生第一次覺得,有個懂自己的人真不錯。
如其實,這個人還將陪伴自己一生。
劉諶摟著長孫無垢,最終目光定格在一個生僻字上。
“‘眙’(yi)字如何?”
“劉眙?妾身覺得好聽,夫君喜歡就好。”
名字一事算是所有事中最簡單的。
劉諶合上書,
轉而思慮起北邊事宜。
“文聘來信了。”
“說要和孤交換人質。”
說著,
劉諶低頭看向和自己不處於同一水平面的長孫無垢。
“你和婉兒都有了身孕,乘坐馬車多有不便。”
“便暫且留在成都吧。”
“宮中父皇一個人,孤也實在擔心的緊。”
“若有什麼事,你二人幫忙看著點。”
長孫無垢好像是餓了,一通狼吞虎嚥下,勉強答應著劉諶。
“唉……等會兒還有烤肉呢。”
“何必急著吃生肉?”
調笑一句,
劉諶再次說道:
“孤把黃珪留在成都,若有危險,當第一時間去找他。”
“嗯嗯。”
“費禕也是半個親家了,有什麼想不通的,也可去找他。”
“嗯嗯。”
“時間緊迫,過幾日孤就要北上了,觀音婢思念孤的時候,記著寫信給孤。”
“嗯嗯。”
劉諶撇撇嘴。
暗笑一句:小饞貓。
五日之後,
劉諶請辭廷尉職,僅保留徵北大將軍。
他再一次領兵北上,帶著謝安、關勝、秦瓊等人。
只不過,
這一次成都朝廷中掣肘之人所剩無幾。
剩幾個漏網之魚,如今也是緊縮脖子,不敢露頭。
費禕被劉諶帶去武都,
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他修撰《漢法典》。
還有朝中大臣郭攸之、辛冉等人也隨大軍一起。
“主公以為,魏延可以獨擋蠻夷、東吳?”
劉諶想了想,
緩緩點頭。
“魏延雖不如諸葛丞相全才,但論統兵、驍勇還是有其獨到之處的。”
“還有良將馬忠在側,金良祖、李應、孫立之勇為輔。”
“對付西南夷、陶丹,綽綽有餘。”
謝安眼神微動,腦中思索片刻,還是將擔憂說了出來。
“主公。”
“屬下還是想說,萬一魏延在南中聽調不聽宣?”
“嗤。”
劉諶不屑。
“他魏延算什麼?”
“如今的大漢,只要孤在一天,便穩如泰山。”
“豈是他想割據就割據的?”
正如劉諶所說,
如今在大漢領土上,南中蠻夷臣服於劉諶,北方羌氐信服於劉諶。
大漢軍隊,更是收到劉諶的感染,上下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