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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陰沉的天空飄著一片片烏黑的雲朵,一陣陣猶如黃豆般的大雨不停的傾瀉著。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只下了不到半小時就像約好似的停了下來,太陽重新露出了笑臉,炙熱的陽光重新照在了大地上,就好像剛才那場大雨從來沒有來過似的,若非是地上那四處瀰漫的水坑,吳克善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混蛋,這場該死的地方簡直太詭異了,就連下雨也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吳克善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身上的雨衣脫了下來隨手搭在馬背上,在他的周圍,許多蒙古騎兵也跟他一樣做著同樣的事情。
從小在蒙古草原長大,成年後也一直在北方打仗,從來沒有在亞熱帶生活過的他和手下的蒙古騎兵們這些天被呂宋島的天氣弄得鬱悶之極。
尤其是在五六月份的天氣更是如此,剛剛還是萬里無雲的天氣,可能下一刻就會變成傾盆大雨,突然到你可能連雨具都來不及穿。
這只是一方面,這個年頭的呂宋島可不是幾百年後經過開發過得旅遊天堂。這裡叢林密佈野獸眾多,更令人感到厭煩的還是各種毒蛇、毒蟲的橫行,很有可能你走路的時候什麼時候就會從旁邊的草叢裡竄出來一條毒蛇對著你就是一口。
在這大半個月裡,吳克善的隊伍已經有幾十人被毒蛇咬傷了,儘管對這種情況已經有所準備的楊峰已經給吳克善他們預備了各種蛇藥,但一路過來還是有兩名蒙古騎兵由於來不及治療而喪命。
雖然當兵的只要是穿上鎧甲的那天起就有了戰死的覺悟,但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死在毒蟲的嘴裡,還是讓人感到很是不甘和沮喪。
心情很是不好的吳克善和收下的蒙古騎兵們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洩口,於是乎沿途的呂宋土著們就遭了秧。
骨子裡就帶著成吉思汗血液裡那種狂虐和暴戾基因的蒙古騎兵們一路上可謂是將三光政策發揮得淋漓盡致,大半個月的功夫他們愣是隻走了不到一百里的路程。至於原因嘛,自然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名騎兵從前方興匆匆的跑到了吳克善的跟前面急聲道:“臺吉,我們在前面三里處發現了一個土著的村莊,約莫有三四百人左右。”
臺吉這個稱號是吳克善還在滿人手下混的時候努爾哈赤給他的封號,手下的人已經叫慣了,以至於知道現在還有不少人這麼稱呼他,雖然吳克善幾次糾正,但依舊有蒙古人會沿用這個稱呼,吳克善糾正了好幾次後也懶得糾正了,反正明軍裡也沒幾個會蒙語的,即便是聽懂的人也不會在意,反正如今的滿清已經被滅了,再糾結這種稱呼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聽到這名探哨的報告後,吳克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探查清楚了嗎?”
“探查清楚了,由於剛才的大雨,這個村子的人絕大部分都在村子裡呢,咱們只要這麼一圍,保證一個人都跑不了。”
“好!”
吳克善一拍大腿,轉頭看了看周圍,發現這些傢伙一個個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不少人甚至都掏出了兵器和套馬索等的東西,分明是準備要大幹一場的節奏。
“這些兔崽子。”吳克善笑罵道:“剛才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現在就開始變得精神起來了,一個個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三里多的路程對於騎兵來說不過就是十多分鐘的事情,很快吳克善他們就看到了那座坐落在樹林旁邊的村莊。
看到了村莊,吳克善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只見他舉起了右手高聲道:“兒郎們,都給我聽好咯,進去之後,但凡敢反抗的全部殺無赦。那些跪地投降的卻是不妨留下他們的性命,現在全都給我衝!”
“是!”
隨著吳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