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量了,絕不是江東門珠寶這樣一家才成立了幾年的公司所能匹敵的。
楊峰摟住了她的香肩安慰道:“好了,媳婦你也別太擔心了,我早就說過,就算咱們的公司沒了,咱們在銀行裡的錢還是夠咱們逍遙一輩子的。更何況,就算做不了生意你還可以去拍戲掙錢養家嘛,到時候我就可以專心在家帶孩子了。”
被楊峰這麼一調侃,閆丹晨忍不住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嬌嗔到:“你說得倒輕巧,這公司可是你辛苦打拼出來的,怎麼可以輕易的說沒就沒。再說了,就算我真的願意重新復出拍戲養家,難不成你真願意呆在家裡帶孩子啊?”
“怎麼不願意啊?”楊峰狡獪的一笑:“我又不傻,有這麼好的一個吃軟飯的機會,別人求還求不來,我幹嘛要推辭?”
“撲哧!”
被楊峰逗得破涕為笑的閆丹晨又給了他一記粉拳……
一個多小時後,在一間隱私的會所裡,蔣文斌、戚耀文、梁寧三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圓桌旁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菜餚,光是這桌子飯菜的價格就抵得上一般的工薪階層辛苦幹上半年了,只是現在這些菜餚大多數都原封不動的擺在那,壓根就沒人吃過。
梁寧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臉上難言鬱悶之情,
蔣文斌和戚耀文則是不停的抽著煙,儘管屋裡的抽風不停的轉動,但屋子裡依然洋溢著一股淡淡的煙味。
良久,戚耀文將菸頭戳在了面前的菸灰缸上按了幾下,恨聲道:“這個楊峰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看來一般的手段是很難讓他低頭了。”
梁寧有些納悶道:“也不對啊,根據我們事先得到的資料上看,楊峰五年前不過是一家名為達利通物流公司的小倉管,每個月領兩千多塊錢那種。根據他以前的工友的講述,他平日的為人也挺隨和的,可今天一見,他的性格簡直是太強硬了,簡直就屬於寧可玉碎不能瓦全的那種,這樣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蔣文斌最後下了結論:“綜合我們得到的情況來看,楊峰是離開達利通物流公司後才發跡的,看來這幾年的時間裡一定發生了我們不得而知的事情,否則我絕不相信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屌i絲居然能在短短的五年之間從無到有的建立出一個價值數十億的大公司。
我認為,接下來我們應該做就是加派人手,一定要查出他身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