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半個月,這樣也算是對朝廷有個交代了。”
“半個月,還不撤兵?”
曹大忠只感到一陣亞歷山大,無奈的搖頭道:“侯爺,您真要如此的話,外頭的溫大人和錢大人肯定會跟您鬧的。”
楊峰不屑道:“讓他們鬧好了,本侯就不信,在本侯的地盤上他們還能翻天不成?”
在附近另一個帳篷裡,溫體仁和錢謙益也在一起商議事情。
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之後,錢謙益對坐在一旁品著香茗的溫體仁道:“大人,您看這個江寧侯會遵從陛下的旨意撤兵麼?”
“本官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能知道江寧侯是怎麼想的?”
溫體仁將手中的香茗放下慢條斯理的說,“本官不過是奉旨前來勸告江寧侯而已,至於江寧侯聽不聽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錢謙益不悅的說道:“這可是陛下和幾名閣老的意思,他楊峰膽子再大難不成還敢公然抗旨不成?若果真如此,吾等一起上摺子彈劾他,不將他彈劾倒誓不罷休。”
看了眼眼中露出歷芒的錢謙益,溫體仁心中暗自搖頭。
這個錢謙益早已被仇恨充斥了整個心靈,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了,這些年來彈劾楊峰的摺子至少能裝好幾個籮筐,但他的爵位反而是越來越高,可以說只要他的聖眷不絕,他的地位就穩如泰山。
而且,溫體仁有種直覺。這個楊峰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撤兵的。
事實證明,溫體仁的直覺是準確的,第二天一大早,楊峰就宣佈暫停對熱蘭遮城的攻擊,但數萬大軍還是牢牢的將熱蘭遮城圍得嚴嚴實實的。
而對此楊峰的解釋是,聖旨只是讓他暫停對熱蘭遮城的攻擊,並沒有下令他撤兵,所以他的做法並沒有錯。
對於楊峰的這個解釋,溫體仁並不感到意外,楊峰如果是這麼一個規規矩矩的人他也爬不到今天這個地位,那些將希望寄託在皇帝的一張意思含糊的聖旨上的官員們註定要失望了。
而錢謙益雖然對此表示異常的憤慨,也向楊峰表示出了強烈的抗議。
但是然並卵,楊峰對他並不買賬。錢謙益找了他好幾次後,感到不耐煩的楊峰找了個藉口玩起了失蹤,一下回到了現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