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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鄭芝豹苦笑道:“大哥,你就別打二哥了,他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劉香已經快成為他的心魔了,這輩子劉香要麼死掉,要麼變成二哥的女人,否則二哥是不會罷休的。”
在鄭芝豹的勸說下,鄭芝龍這才停了手,恨恨的瞪了眼鄭芝虎,餘怒未消的說道:“老二,別說劉香如今已經成為了朝廷的水師副提督,就算是她還是咱們十八芝的一員,她也不可能嫁給你,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了吧。”
鄭芝虎也苦笑起來,隨手搓了搓有些紅腫的左臉,有些沮喪的說:“大哥,我也知道劉香這個娘們是不可能嫁給我的,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既然我得不到她,那就乾脆把她給毀了,若非如此我實在是不甘心啊。”
聽到這裡,鄭芝龍一臉的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個二弟看來是走火入魔,實在是沒救了。
“罷了罷了,隨你吧,你愛怎樣就怎樣吧!”
鄭芝虎悄悄打量了一下鄭芝龍,試探的說道:“那……大哥,我先走了!”
鄭芝龍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他走開。
很快,鄭芝虎就帶著數十艘戰船脫離了編隊朝著福建水師逼了過去……
今天是註定要血染大海的一天,劉香率領五十多艘福建水師和鄭家三兄弟率領的數百艘戰船在距離笨港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展開了殊死搏殺。
這場戰鬥打得可謂是天昏地暗,在長達好幾個時辰的戰鬥裡,福建水師損失了六艘戰艦和三百多名水師官兵,而鄭家三兄弟的損失就更大了,出戰的三百六十多艘戰船共損失了一百一十六艘,損失水手四千多人。
直到黃昏時分,打得筋疲力盡的是雙方這才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戰鬥,各自退出了戰場,有趣的是,當福建水師朝著大明海域退去時,六艘荷蘭戰艦這才姍姍來遲,目送著福建水師的離開。
在這場大戰裡,鄭芝龍折損了三成的實力,可謂是損失慘重,而福建水師也沒好到那裡去,六艘戰艦和數百水手的損失讓劉香心疼得直跺腳。
戰艦的損失倒是其次,但是數百水兵的傷亡她卻有點受不了,要知道要訓練出一名合格乃至優秀的水師官兵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可是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金錢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場海戰過後,被打得心疼的鄭芝龍集團終於停止了對大明沿海的騷擾,而楊峰也暫停了對長期的封鎖,雙方都象受了傷的野獸一般窩在家裡舔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