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多出來的賦稅。”
“我……”
看著楊峰毫無表情的臉龐,夏大言突然醒悟過來。尼瑪的,老子是福建巡撫,幹嘛要那麼賣力的替浙江說話?還為此同時得罪了皇帝和這位手握重兵的侯爺,老子吃撐了才做這種傻事。
想通了這點後,夏大言很是光棍的朝楊峰拱了拱手,“侯爺恕罪,下官失言了!”
“失言?恐怕不一定吧?”看到夏大言認錯,楊峰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夏大人既然知道自己失言那此事就算了,不過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少做為妙。”
夏大言苦笑一聲:“下官和浙江巡撫李天寵本是萬曆二十四年的同科進士出身,前些日子李天寵來信求下官替他向您說好話,所以下官才有了今日之舉,還望侯爺恕罪。”
看到夏大言如此光棍,楊峰也就不以為甚。畢竟這個時代讀書人靠的就是同窗、同年和同鄉三個關係聯絡起來的,夏大言自然也不能免俗。不過楊峰最後還是叮囑道:“夏大人,看在咱們這一年來相處還算愉快的份上,本侯就多一句嘴,你還是趕緊給你那個同年去封信,告訴他陛下定下的這個稅額可不是開玩笑的,再有一個月就到了押解稅銀進京的時候了,若是到時候浙江交不出這筆稅銀來,陛下可是真的會摘了你那位同年的烏紗帽,屆時可別怪本侯沒有提醒哦!不要想著搞法不責眾這一套,沒用的。”
夏大言長嘆了一聲,朝楊峰拱了拱手錶示感謝,心裡下決心今天就給李天寵寫信,告誡他一定要當心點,否則丟了烏紗帽是小事,一旦惹得朱由校不快的話,撤職查辦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畢竟都知道誰的屁股也不乾淨,一旦皇帝下決心查辦一名官員的話,除非你是海瑞那樣的人,否則誰也逃不掉。
在倆人的談話中,一名官員過來請楊峰和夏大言倆人過去給官員訓話。
不斷是明朝還是幾百年後號稱民主的華夏,在公眾場合裡,第一個講話的永遠是現場當中官職最大的人,楊峰也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到了眾人跟前。
“諸位……”
楊峰用炯炯有神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
“本侯知道,今天諸位能夠過來,可能大部分人都是看在本侯和夏大人的面子上過來的,或許還有人很好奇,想看看這個海關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現在本侯可以明確的告訴諸位,海關就是個收稅的地方,它只負責兩件事,一是負責嚮往來廈門的船隻徵收稅款,二是檢查往來船隻搭載的貨物,看看有無朝廷的違禁品。從今兒開始,任何進出廈門的船隻都要向海關納稅,納稅的金額是所搭載貨物價格的一成。”
“轟……”
楊峰的話音剛落下,除了早就知道這件事的諸如夏大言、福建總督兼福建水師提督盧光彪、布政使丁友文、按察使塗洪亮等幾名高階官員之外,幾乎所有的官員都被嚇著了。
十稅抽一,這個比例也太狠了吧?這可是大明開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重稅了。
一名官員立刻就站了出來質問道:“敢為江寧侯,我朝太祖早已定下了三十稅抽一的稅制,為何到了您這裡就改成十稅抽一了?您是打算違背祖制嗎?”
楊峰定眼一看,這個人還挺眼熟的,仔細想了想,這個傢伙不就是巡查御史曾培新嗎,一年前這傢伙還在自己的接風宴上當場質疑自己拿出的那份聖旨,被自己訓斥了一頓後老實了不少,現在怎麼又跳出來了。
楊峰皺眉道:“本侯記得你,你就是那個巡查御史曾培新吧?你怎麼還在這裡?”
曾培新差點沒被氣死,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要知道我也是朝廷派到福建來的巡查御史啊,還是你的意思是說我官職太小沒資格站在這裡囉?
不過曾培新既然能當上御史,嘴皮子還是滿利索的,他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