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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李自成先是一愣,隨即就怒了,家鄉話頓時脫口而出:“二球貨,你個瓜娃,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個婦道人家搗什麼亂,你回去告訴她,有什麼事等俺有空再說!”
高傑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李自成臉上的怒容,也不敢再說什麼,躬身退了下去。
“這個婆娘,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情況,居然也來添亂,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自成低聲罵了一聲,原本就心煩意亂的他更生氣了。
這時,通訊兵來報:“闖王,袁爺那邊的攻擊很不順利,遭到了官兵的強烈阻擊,他的傷亡很大。袁爺請求暫時停止攻擊湧金門。”
“不行!”李自成冷聲道:“湧金門的攻擊絕不能停止,你去告訴袁宗第,若是他膽敢擅自停止攻擊,就不要怪俺李自成不念兄弟之情了。”
“是!”
等到傳令兵走後,李自成的眼中露出一絲冷意,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冷笑道:“一個個本事大了,翅膀也硬了,居然學會儲存實力了!真以為俺眼瞎了,沒看出你們的野心麼?”
說到這裡,李自成又喊來了自己的親兵,“你去告訴宗敏兄弟,若他再這樣磨磨蹭蹭的,就別怪俺親自派出督戰隊了。”
在本陣的後方有一個營地,這個營地裡光是帳篷就有數百個,不時有人來搬運物資,來來往往的十分熱鬧,而在這個營地周圍還駐紮著數千名裝備頗為精良的賊寇。
在營地的一頂大帳篷裡,穿著一身淺色褶裙的,將身材襯托得格外苗條的邢巧兒皺著眉頭道:“他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夫人。”高傑有些尷尬的說:“現在戰況緊急,闖王一時情急之下有些失言,您莫要見怪。”
“見怪?”邢巧兒冷笑一聲:“他李自成現在可是一個統帥十多萬大軍的義軍統帥了,脾氣自然也跟著見漲,當然不用理會我這個婦道人家,罵幾句算什麼,你說是吧?”
高傑一陣尷尬,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只能低下了頭,只是他這麼一低頭卻感到有些不對。
由於邢巧兒由於情緒比較激動,胸膛起復得比較厲害,一下子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風景,加上高傑和邢巧兒此刻的距離又很近,一陣成熟幽香的氣味傳入他的鼻中,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的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有些僵硬起來。
邢巧兒作為一名成熟的婦人,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當然要比高傑清楚得多,很快就察覺到了高傑的異樣。
按理說這個時候她就應該立即退後幾步,跟高傑保持距離,但不知為什麼,邢巧兒卻沒有這麼做,反而上前一步,正個人幾乎都湊到了高傑跟前,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高傑,你說奴家說得對麼?”
“啊……這個……”
被邢巧兒這麼一近身,高傑更是正個人都有些顫抖起來,趕緊後退幾步顫聲道:“夫人,俺……俺不知道。”
邢巧兒卻是緊跟著上前兩步,繼續跟高傑貼近了距離,露出了泫然若泣的神情:“高傑,這些日子,你莫非真不明白奴的心意麼,還要叫奴夫人?”
“俺……俺……”
高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自從他擔任起了護衛輜重營的任務以來,跟邢巧兒的接觸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由於高傑身材修長,一副濃眉大眼頗為英俊的模樣,邢巧兒便看上了他,平日裡言語中也多有暗示,高傑又不是傻子又怎麼不明白呢,但是迫於李自成在流寇中的威嚴太大,一直以來高傑都有些躲著邢巧兒,而邢巧兒不敢怎麼而說都是女人,也不好當面挑明這事。
只是今天邢巧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不僅能幹,還識文斷字,善於理財,商賈之家出身的她更是又一股狠勁,反正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