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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些家長對孟律師的話還很不以為然,一盒香菸而已,頂了天也就是幾十塊最多一百塊,怎麼著也稱不上搶劫罪吧。
可現在好了,這位律師告訴他們,這盒煙價值一千元,這簡直就是坑爹啊。
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孟律師的話,但他們轉念一想,但凡是有點智商的人就不會說這種一戳就穿的謊言,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名律師呢。
滿含怒氣而來的家長們啞火了,儘管心裡依舊憋屈憤怒,但面對著可以稱之為鐵證的證據,即便是再不甘心的人也說不出話來。
別的不說,光是影片上展現出來的東西就足夠他們震驚了,一群少年僅僅是搶奪一盒香菸未果,就要群毆對方,甚至都動了刀子,這樣的案子無論給哪位法官判決都絕對輕不了。
更何況他們也看出來了,對方似乎還是一名有錢人,畢竟能抽得起一盒一千元香菸的人已經不是一般有錢那麼簡單了。
如今雖然到了新世紀的第十一個年頭,但南京的平均工資也就三千左右。以一天一包香菸來算,也就是說人家三天的煙錢就是不少人一個月的工資,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是好惹的。
剛才眾人之所以敢氣勢洶洶的闖進來找楊峰討個說法,不過是仗著我受傷我有理和法不責眾的心理在支撐而已,現在人家已經把證據擺出來了,而且對方的態度很堅決,有什麼問題上法庭解決,這下他們自然傻了眼。
雖然他們不怎麼精通法律,但這件事就連他們也看得出來,這件事真要上了法庭,只要法官不是眼瞎就絕對不會站在他們那一邊的。
“那又如何?就算是我們孩子有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下這種狠手啊,現在這些孩子還都在醫院裡呢,我的兒子甚至……甚至被你殘暴的打算了手腕,我跟你說,這件事咱們沒完!”
那名被楊峰扇了兩記耳光昏倒後又重新甦醒的中年女人尖聲喊了起來,看著楊峰的眼神裡帶著說不出的怨毒和戾氣。
她和老公剛從醫院趕過來不久,對於自家孩子的傷勢一驚有了初步的瞭解,別人的孩子大都只是皮肉傷,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唯獨自己的孩子的手腕斷了。
而且醫生也說了,自家孩子破碎的骨頭比較多,屬於很嚴重的粉碎性骨折,即便是最樂觀的估計也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而且後遺症也會比較嚴重,雖然說以後刷個牙洗個臉沒有問題,但體力活是別想了。
一想到自己以往活蹦亂跳的兒子以後居然變成一個連一盆水都端不動的人,她對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如何不恨呢。
看著這位臉上兩道鮮紅巴掌印的女人,周圍的家長們罕有的沒有出聲附和,他們也是剛從醫院出來的,當然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不依不饒的原因,不過這種事跟自己沒有太大關係,反正手腕被打碎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犯不著陪這個女人發瘋。
“就算是你想了結我還不答應呢。”楊峰站了起來指著那個女人冷笑道:“你兒子試圖搶劫殺人還有理了?孟律師……”
“楊總,有什麼吩咐?”孟律師趕緊應聲道。
楊峰指著面前這對夫婦冷聲道:“你記一下,回去後馬上通知法務部,尋找證據起訴那位試圖搶劫殺人的年輕人。她不是說這件事沒完嗎,咱們就陪他們打這場官司,打得越久越好,就算是打上十年也沒關係,反正咱們有的是人和時間。”
“嘶……”
周圍的家長們聽到這裡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位也太狠了吧,這是擺明了要耗死這兩位啊。
在華夏打官司看起來不貴,訴訟費一般也就百把塊錢,但你要真的這麼想就太天真了。如果法院是一家自負盈虧的公司,指望這百八十塊的訴訟費它早就破產了,所以這就需要政府拿公共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