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這才最重要的。但是銅鑄的火炮也不是沒有缺點,那就是價格太貴,就算是再財大氣粗的國家也不敢敞開來造,這也是內厄姆第一次看到福建水師的火炮時會那麼失態的原因。
正因為知道福建水師裝備的火炮效能是那麼的變態,所以在聽到劉香的話後,內厄姆等人也不感到絲毫奇怪的原因。雖然你的火炮口徑比我的大,但我的火炮射程卻比你打得更遠,威力也更加強悍,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還擊!”
“還擊!”
幾乎與此同時,在各艘戰艦上,炮倉裡的軍官們也都在嘶聲竭力的對著炮手們下達著命令,就連那些荷蘭教官們也在一旁的高聲提醒要注意的識相。
“清理炮膛……裝填藥包……放入實心彈……”
“角度向右偏移一度半,炮口下降半度!”
“報告……火炮裝填完畢!”
接到裝填完畢的報告後,各位炮長毫不猶豫的舉起右手猛的往下一揮,用嘶吼的聲音喊道:“放!”
“放!”
“嗵嗵嗵……”
“嗵嗵嗵……”
好幾艘戰艦的左舷傾吐出了火舌,在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炮聲中,無數彈丸被黑火藥點燃後強大的動能推出了炮膛朝著遠處飛去,而與此同時對面的福船也同時開了炮。
原本剛剛恢復了平靜的海面突然沸騰起來,被炮口噴出的強大氣浪的海面掀起了一陣陣海浪,一群群彈丸帶著死神般的獰笑朝著各自的目標飛去。
由於炮彈的數量實在是太多,鄭芝虎他們甚至能從千里鏡裡都能看到炮彈的軌跡。它們彷彿像是一群猙獰的死神,正在呼嘯著、吶喊著向遠處的海面撲過去。鄭芝虎甚至可以看到有兩炮彈在空中撞擊,然後互相彈開。最後落在中間的海面上,濺起凌亂的水花。
鄭芝虎放下千里鏡,目光凌厲的扭頭告訴身後的鄭興道:“你傳我的命令,呈一字長蛇陣跟他們對轟,只要能纏住他們半個時辰咱們就贏定了!”
“明白!”
鄭興沒有二話,扭頭就傳達命令去了,作為十八芝的成員之一,鄭興自然知道鄭芝虎和鄭芝豹的今天的計劃。
作為一個心思縝密的人,鄭芝豹又豈會將戰勝第二艦隊的全部期望寄託在一場偷襲上,其實除了偷襲之外,鄭芝豹還在數十里外安排一支由三十艘戰艦組成的艦隊在一處不知名的小島附近待命,一旦這裡打響後,立刻就會有信鴿將命令傳達出去,那支艦隊就能在半個時辰後趕到,只要兩支艦隊能後合力夾擊,對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得飲恨當場。
“嘭嘭嘭!”
“嘭嘭嘭!”
密集的彈丸好像雨點一樣的落下,濺起無數的水柱。
讓鄭芝虎和鄭芝豹感到惱怒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發現明軍的炮火打得特別準,兩輪射擊後就開始有一些彈丸擊中了兩艘位於艦隊最外圍的蒼海船,其中一艘蒼海船更是直接就擊中了桅杆的中部。
由於實心彈的撞擊力實在是太強,加之又是正面打中,那高高的桅杆發出了“嘎吱”一聲脆響,愣是硬生生的從中折斷。桅杆一旦被折斷,上面那大片的船帆自然也跟著撲倒下來。正在甲板上忙碌的下面的海盜們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砸得七零八落,甚至有四五個人當場就被沉重的桅杆給砸死了,一時間甲板上一片的混亂。
另一艘蒼海船上的海盜也不好過,被一連三四枚實心彈擊中,由於蒼海船的空間原本就不是很大,連續好幾枚實心彈砸中甲板上木屑橫飛,在實心彈的肆虐下有的海盜直接就被砸中了腦袋,頓時腦袋就象開了瓢的西瓜,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一時間全都飛濺出來了。對於人類脆弱的頭蓋骨來說,別說十二磅的實心彈了,就算是那些拇指大小的葡萄彈都能將人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