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為都察院左都御史,自然有資格議政,您有何高見,咱家一定聽著。”
高攀龍淡淡的說道:“高見不敢當,咱家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朽罷了。不過適才牧齋也說了,天子龍體抱恙,正所謂蛇無頭不行,如今的大明麼了主心骨,諸位同僚不過是想請信王殿下出來監國而已,難道這有什麼不妥麼?”
“當然不妥!”魏忠賢毫不客氣的說:“我大明向來就沒有親王監國之說,陛下只是龍體抱恙,爾等就迫不及待的將信王推出來監國,到底是何居心?”
說到這裡,魏忠賢轉頭對朱由檢道:“信王殿下,您有沒有想過,若是您今天監國,待到陛下龍體康復後您又將如何自處?”
“我……這這……”
朱由檢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魏忠賢的話有毛病嗎?非但沒有而且很有道理啊,你現在跳出來監國是挺爽的,可是你想過你哥的感受沒有?老子還沒死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你就那麼等不及嗎?
朱由檢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總不能說我哥哥快不行了,怎麼可能會醒來?只是這話心裡想想還可以,卻是不能說出來的,一時間他不禁語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