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妥娘,不讓妥娘侍奉您,反倒是讓一些不相干的人來伺候您。”
“嘶……”
楊峰撮了一下牙花子,他不用回頭就可以肯定鄭妥孃的眼中肯定充滿了幽怨,空氣中似乎到處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酸味。
不相干的人是誰,不用問楊峰也知道鄭妥娘說的是誰,不就是那兩個如今被看押的哲哲和大玉兒嗎,只是鄭妥娘似乎有些會錯意了啊。
不錯,哲哲和大玉兒身為皇太極的女人,無論是容貌和身份都對一般人來說確實有著強烈的吸引力,而且楊峰並沒有象對待一般的俘虜那樣將她們和普通的俘虜關押起來,而是讓鄭妥娘看著她們,這就更加坐實了這個想法。
對於早就認定自己是楊峰的人的鄭妥娘來說,楊峰想要和俘虜來的番邦女子云雨一番甚至將她們收入房中原本不算什麼,但問題是她這個先來的都沒被大人寵幸呢,那兩個後來的憑什麼搶在她的前面,憑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鄭妥孃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隨後一滴滴溫熱的液體慢慢的滴落在了楊峰的脖子上。
楊峰輕嘆了口氣,轉過了身子握住了將鄭妥孃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裡,再輕輕用力讓她坐在了自己旁邊,然後摟住了她的香肩,鄭妥娘也趁勢撲入了他的懷裡讓眼淚盡情的流淌。
輕輕的撫摸著佳人的香肩,楊峰輕聲安慰道:“妥娘,你的心意我何嘗不明白,只是最近實在是軍務繁忙,沒有時間估計到你,這是我的不對。不過你儘管放心,待到打完這仗後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名份。”
鄭妥娘死死的摟著楊峰的腰哽咽道:“有大人這句話,奴……奴就是死了也甘心。奴生是大人的人,死也是大人的鬼!”
好吧,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的表白以及任君採茁的態度,楊峰又不是柳下惠,又怎麼可能不動心,他柔聲安慰道:“傻丫頭,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別總是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聽到以後的日子還長著的話語,鄭妥娘只覺得心花怒放,似乎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和勞累通通不翼而飛,她抬起了頭看著楊峰破涕為笑道:“是妥娘不懂事,大人是何等人也,每日裡考慮的都是軍國大事,妥娘實不應該用那些兒女私情來勞煩大人。大人儘管去忙好了,您交待的事情妥娘會幫您做好的。”
鄭妥娘原本就是秦淮河上數一數二的名妓,這破涕為笑之下猶如梨花帶雨般豔麗可人,看得楊峰都有些呆了。過了一會楊峰這才收回了目光,拍了拍鄭妥孃的香肩,又安慰了幾句這才離開。
待到楊峰離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線娘這才打趣道:“姑娘,這下你安心了吧。大人可是說了,待到打完這仗後就給你一個名份,屆時您可就是堂堂的將軍夫人了。”
“呸,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麼呢。”鄭妥娘羞得粉臉通紅,輕輕啐了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以我的出身是不可能做正室的,只要大人能在心裡給我留個位置,再給大人誕下一兒半女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提鄭妥娘正滿心歡喜的憧憬著未來,在四五十里外,一名滿臉鬍鬚一臉彪悍的中年男子在幾名蒙古將領和數十名身披皮甲的護衛的擁簇下站在一個山丘上眺望著北方,在他們的旁邊一名名蒙古騎兵正從他的旁邊疾馳而過,這名男子就是此次喀爾喀部土汗部落派出的追擊楊峰的萬戶烏達木。
作為喀爾喀三個部落裡實力最強大的部落的萬戶,烏達木自然有他的驕傲,這次楊峰率領江寧軍在喀爾喀部對那些小部落下手的訊息傳開後,迅速激起了喀爾喀部落的強烈反應。
近一百多年來,明軍一直都龜縮在長城後面,漠北也一直都是蒙古人的地盤,可現在明軍又重新出現了,而且還對小部落大肆屠戮,這對於蒙古人來說可絕不是什麼好訊息,經過商議後,烏達木和札汗以及車臣汗兩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