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昏迷的朱簡又給拎了回來,聞言扭頭道:“因為他以前當過和尚。”
雷源瞪眼,“和尚……怎麼會成了魔修?”
許賢沒理他們,搖著扇子抬頭望天,然後對著辛文佳手裡握著的身份玉牌問,“清婉他們怎麼不下來?”
易寒道:“他們在破陣,在天上看得更全面些。”
許賢:“你都下來了,陣法還沒破嗎?”
易寒搖頭,“我就是用劍劈開了一個口子而已。”
在雷源說聽到鈴聲時,他們在飛舟上便看到街上許多村民轉身就進屋,下一刻,一道淺薄到幾乎看不見的光幕就亮起,瞬間就把整個村莊籠罩在一起。
他們一看就知道是陣法。
整個梧桐村都在陣法籠罩之內,沒有一棵樹,一座房子是多餘的。
還沒等他們搞清楚這是什麼陣法呢,林清婉就眼尖的看到許賢晃了一下腦袋,便猜測底下怕是要出事,於是易寒直接拔劍將才形成的陣法劈開了一個口子飛下來,與此同時,許賢清醒,把想要襲擊的朱簡給打飛了出去。
易寒將朱簡拎回來,檢視了一下後道:“心脈斷絕,活不了了。”
他將朱簡放到一邊,手中的治癒法術籠罩下去,讓他清醒過來。
朱簡醒來看見又多出一人,且給他的感覺更加強大,便激動的吐出了血。
能不激動嗎?
先是來了三個元嬰,他們還沒來得及坑人呢,又來了個化神,他們還來得及殺人呢,又來了個似乎修為更高的。
朱簡直接哇哇的吐血。
飛舟上的人透過辛文佳手裡的身份玉牌看見這一幕,憂慮起來,“糟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不會就一直在吐血,連句話都留不下吧?”
“好歹問一問這是什麼陣,辛師姐他們還陷在幻境裡呢,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叫醒。”
許賢已經試探性的叫了辛文佳好幾次了,她身後的兩個人也叫了叫,三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許賢他們也不敢動手去搖晃或者觸碰他們,生怕動靜太大讓神識受驚,萬一她們正在“歷經”九死一生什麼的,這時候有人動他們的身體,很有可能神識就受傷了。
易寒問他,“幻境怎麼解?”
族長不理他,而是滿眼悲哀的繼續吐血,眼看著就要斷氣,易寒便冷著臉道:“我是合體期修士,而在天上還有一位合體期在。”
易寒說這話時,林清婉的威壓便從上面壓了下來,直接連著陣法一起往下壓了壓,在村子裡的人全都感受到了,但並沒有人混亂,因為梧桐村的村民此時都躲在屋裡,而外面站著坐著的外人們,全都和辛文佳等人同時陷入了幻境。
因此就算合體期的威壓,也只有梧桐村的村民感受到。
朱族長臉色鐵青。
易寒道:“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可以放過你們村莊的人,你若不,我一個都不放過他們,而且我要想知道答案也容易得很,只需搜魂你就可以。”
“你要是自殺了,我還能搜魂其他人的,”易寒道:“這村子裡你們村民這麼多,總會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嗎?”
朱簡臉色發白。
易寒繼續道:“才被扔到天上的朱一被我們抓住了,以他的修為和資歷,知道的應該不少吧?“
他道:“我現在就是什麼都不問,直接對朱一搜魂,應該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所有事情了吧?”
許賢就看向緊閉的房門,嘴角輕輕一挑,提醒易寒,“屋裡還有兩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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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簡一聽,心神巨慟,一時不知該如何選擇。
許賢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喝道:“還不說嗎?”
朱簡腦中的那根弦就崩了,他掀起眼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