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脫得只剩秋衣的時候,門被開啟。
白倩:小霜,我怎麼聽見了槍聲,發生了什對不起,打擾了。
夏未霜:等等倩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鄭珀薔靠著牆悶笑,笑了兩聲牽動傷口,她趕緊用手捂住肋骨:嘶你的朋友,挺有意思。
白倩神情複雜,站在門縫當中,一時間不知該退該進:這位是誰?怎麼瞧著有點眼熟?
夏未霜道:前天見過面,介紹一下,她叫鄭珀薔。
鄭珀薔抬手揮了揮:你好,很高興又見面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解釋,我棄暗投明了。
她脫掉衣服的舉動,實際上是把貼身的武器卸掉,向夏未霜展示自己並未私藏武器,沒有禍心。
即使夏未霜笑容親切言辭和善,聰明人也該懂得投誠要主動的道理。
況且,見面次數不多,夏未霜卻也給鄭珀薔留下了深刻印象這個看起來柔弱文靜的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
寒冷的環境和內部的傷情讓鄭珀薔有些站不住了,她眯著眼睛輕喘兩聲說道:很高興能加入你們,接下來,就麻煩兩位了。
說完,鄭珀薔鬆了氣力,身體貼著牆下滑。
夏未霜把槍反手塞進白倩手裡,自己上前幾步,一把握住了鄭珀薔的手。
她面不改色,說道:別擔心,我們會幫你的。
鄭珀薔默默看了她一眼,眼一閉,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白倩:到底發生了什麼?
人昏迷了過去,夏未霜也不能眼看她凍死,想了想,便將她扶到了床上,裹好被子,把窗戶關好,為她保溫。
夏未霜在她頭上摸了摸,發熱,回頭便道:倩姐,那點退燒藥給她,再拿點酒精噴霧
鄭珀薔身上的傷口不少,除了肋骨骨折,還有很多明顯的外傷,大大小小,幾乎全身都是。要不是她把厚衣服都脫掉了,裡面的衣服被血粘在身上,夏未霜還真看不出來她身上有這麼多傷。
這人也是夠要強的。
幫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夏未霜跟白倩解釋了一下她的身份與救她的目的。
喂鄭珀薔服下藥後,夏未霜道:就先讓她在這裡住著,等醒了,我們再慢慢溝通。。
畢竟,她真的不想抗一個一米八的女人上五樓。
這人可靠嗎?白倩打著手電,和夏未霜走在一塊問道。
可靠不能百分百確定,不過,至少十天內可以相信她。
鄭珀薔遭遇的第一個死亡危機來自於桑露,十天的時間裡,她一直在二樓養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淡定無比。
但在夏未霜例行下樓看她的時候,桑露竟頑強地跟了上來,寒冷冬日讓桑露反應有些遲鈍,但不代表她真的成了傻子。
在戰鬥與狩獵的時候,她永遠是最強大的那個。
她認出了鄭珀薔是先前來犯的敵人之一,幾乎瞬間,她便從一根冰棒變成最頂級的獵食者,要將鄭珀薔撕碎丟出。
夏未霜冒出一身冷汗,未能及時阻攔,鄭珀薔雖然沒有丟掉性命卻也傷的不行。
當真是十分悽慘。
想到這裡,夏未霜有些無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預測桑露的狀態了。
想著桑露,桑露便到。
走上五樓的時候,白倩忽然頓住:小霜,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夏未霜:嗯?
白倩將手電的燈光向前方地上照去,幽幽道:桑露出來找你了。
只見地上趴著一個又大又軟的毛毛蟲,黑色長髮天女散花一樣披在地上,兩隻手伸向前方,越伸越長越伸越細,細的夏未霜根本沒能在晚上看見她的小觸手。
夏未霜目瞪口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