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童含縐幾乎把所有的人都趕出了山莊,僅留下童瞳和兩位未出嫁的妹妹。童家的人哪裡咽得下這口氣。漸漸的,他們發現了,童含縐的軟肋是童瞳,只要抓到童瞳,就能逼童含縐就範。騙童瞳他要被賣給韃子,騙他出莊,想在半路劫了他,結果陰差陽錯的,童瞳跑錯了路,上錯了車,誤打誤撞地去了古轆鎮,誤打誤撞地遇到了白忻澈。
若是遇到別人,童瞳興許會和以前那樣,因為懼怕,而跟童遠波回去。可白大哥是何許人也,是白國公的兒子,是當朝太子和嶸親王的兄長,他有靠山了,他再也不要見可怕的童含縐,再也不要每天被弄得很疼,他要跟著白大哥四處遊玩,還要跟著白大哥回京,然後就躲在京城,離童含縐遠遠的。
大口吃著好吃的牛肉麵線,童瞳邊吃邊哼哼:“我再也不要見他。他好壞。爹爹一過世,他就欺負我。還要把我賣掉。三姐說韃子可兇呢,會吃人。我有寶寶了,我才不要被吃掉。”
吃麵線,喝肉湯,吃肉餅,童瞳吃得不亦樂呼,和先前那副快哭死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童瞳,你放心就是,有咱們家少爺呢,你怕什麼。”小四邊給童瞳夾小菜,邊道。童瞳一個勁的點頭,他不怕,有白大哥。
“童瞳,多吃些。你可是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小四羨慕童瞳,羨慕他能當爹,能有自己的骨血。
文狀元也在一旁吃,不過吃的卻是小四親手做的餛飩,咕噥道:“小四,回頭再給我整碗蛋花湯。”
“好咧。”小四欣然同意。
“我也要。”童瞳不忘加上自己。
三人在房間裡吃得高興,白忻澈卻是滿腹煩憂,這兩人的事可真不好辦。他不是爹爹,不懂如何勸人,更不懂如何把童含縐這顆頑固不化的石頭給弄軟了,而且,相比童含縐的頑固,童瞳也是一樣。這兩人可以說是王見王,死棋。
推門,進入,白忻澈正滿腦子想著那兩人的事,突然撞入一人的懷裡。
“怎麼去了這麼久?”
一把攬住白忻澈,劉韻崢不悅地問。
“童含縐和我說了童瞳的身世。”頭靠在劉韻崢肩上,白忻澈嘆道,“那兩人……要花些時日了。”
“忻澈,你的心都放在旁人身上了。”藍韻嶸伸手把白忻澈拉過來,直接往裡間走。白忻澈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推到了床上。
“忻澈,你可是應承我們了。”
藍韻嶸和劉韻崢開始脫外衫。白忻澈呼吸急促了幾下,扭過頭。
正值暑熱之天,身上的薄衫輕易的被剝開,而身上之人的跨見昂揚早已挺立,卻不急不躁地用唇和手緩慢地碰觸那冒出細汗的身軀。來到腰間,那炙熱的雙手卻不急著解開那鬆散的褲繩,卻是不停地撫摸腰間的細滑,直到身下之人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時,他才快速抽掉繩帶,探手進入。
上一次,這兩人如出籠的猛虎,而這一回卻是耐著性子地“折磨”他,那極慢的舔吻與撫摸,更讓人難耐。
“韻崢……韻嶸……”
忍不住出聲。
“忻澈,你要自己說。”劉韻崢壞心地輕撫那哭泣的鈴口,要這人祈求。藍韻嶸則輕舔那紅潤的果實,手指在洞口搔癢,享受著愛人的痛苦。
“嗯唔……”白忻澈的全身通紅,他看著二人,求他們放過他,他……說不出口。
“忻澈,只要你開口,無論是什麼,我都給。”
劉韻崢低啞地說,眸子凝視那透著無措與嫵媚的愛人。
白忻澈咬著唇,抓緊身下的被單,卻抵不住心中的渴望。那兩雙眼如過去般看著他,卻多了許多柔情,許多憐愛。腦子裡閃過自己憔悴的模樣,閃過自己驚恐的淚水,閃過童含縐的強勢與無措,閃過童瞳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