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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一出,小四驚呆。文狀元滿心歡喜地磕頭接旨,又滿心歡喜地扶起他送洪公公出門,再滿心歡喜地把他抱回屋。
“四芽啊,你現在可是少爺的義弟了。”文狀元不捨地看看自己的手指,“今後怕是不能再敲你了,可惜啊,可惜。”
“狀元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少爺為何會讓皇上下這樣的聖旨?
文狀元偷親了他一口,罵道:“傻子。”
“狀元哥……”小四又要哭了。
不怎麼溫柔地抹去他的淚,文狀元摟住他:“你不是總怕我嫌棄你嗎?喏,這回有聖旨了,我就是想嫌,也不敢啊。”
“狀元哥,是你,你跟少爺……”小四說不出話來。
文狀元的手伸進小四的衣襟,來回撫摸,好色道:“抱著你卻吃不到,我又不能每次都給你下藥。討了聖旨,你今後能給我了吧。”輕描淡寫地說著理由,卻透著對小四的心疼。
“狀元哥!”小四緊緊抱住他,痛哭起來。他豈會聽不出這人真正的意思,這人是為了讓他安心。
邪邪一笑,文狀元把小四壓倒,調笑:“四芽,再來一次吧,剛才不盡興。”
“嗯。”吸著鼻子,小四輕輕應了聲。
文狀元扯開小四的衣襟,又吻又舔的,咕噥:“早該去跟少爺和莊主要懿旨,白忍了這麼久。”
“狀元哥,別,別舔。”
依舊難堪,卻不再如剛才般。
“為何不舔,我喜歡。”撥開小四的手,文狀元細細舔著那殘敗之處,他喜歡。
漸漸的,床上又傳來歡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鳴。
皇宮內,還不怎麼能動的白忻澈讓人給小四置辦“嫁妝”。他一直以為小四和文狀元早已在一起了,卻疏忽了小四的心結,這讓他十分自責。他這四個月都沒有出宮,童瞳會來看他,可小四卻因為身份不能隨意進宮,他也只能由童瞳那裡探知小四的近況,忘了他出宮後會有的卑微。
“澈兒,如今你認了小四做義弟,他今後也能常進宮來看你。”白桑韻勸慰自責的兒子。
“爹,這是孩兒的疏忽。童瞳說他們隔壁的人家剛剛搬走,我想把那宅子買下來送給小四,他和童瞳住得近,兩人也能相互有個照應,狀元出去辦差,也放心。”
白忻澈暗暗決定,等他能動了,就出宮去看小四。
“這樣好,惜賜一會兒進宮,讓他去辦吧。”白桑韻很是贊同。想著文狀元說小四時心疼的模樣,他感嘆地笑笑。
“傻子,今後可別再為這事哭了。”
“還哭?那麼疼呢?”
“狀元哥……”
“唉,真拿你沒轍,哭吧,哭完了讓我好好親親。”
“……”
“四芽,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嘿嘿,我知道。我的四芽也想我了。”
“狀元哥……唔……”
傻子,究竟誰傻?
(062鮮幣)心水謠:番外四 現事
御花園內,白忻澈和三名內侍緊跟在一個小家夥身後面色緊張。
“芋頭,慢些,把風車給澈哥哥。”
“啊啊。”
小家夥新奇地看著手裡轉動的風車,高興地“咯咯”笑。
“芋頭。”眼看小家夥要摔了,白忻澈急忙把他抱起來,“芋頭,歇會兒。澈哥哥給你轉。”
“啊啊,呀呀。”小家夥踢踢腿,要下來自己玩。
“芋頭,乖。”在小家夥肉肉的臉上親一口,白忻澈馬上讓懷裡的小家夥安穩了下來。
“波。”溼溼的口水印在哥哥臉上,劉天賜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