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最喜歡的人了。
“傻子。”
吻加深,文狀元撫摸小四發抖的身子。而身下的人卻只是哭,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愛憐和心疼。他沒有出聲去哄,而是溫柔地去吻、去摸,摸過這人的胳膊、胸前的紅蕊,還有他的雙腿,唯獨不碰那慘敗之處。
過了很久,小四的哭聲低了,那不停撫摸他的手,不停親吻他的唇讓他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他仍是抖著。在這人面前,他是自慚形穢的,他配不上這人。
等著小四完全不哭了,文狀元的吻又開始向下。雙手扣著小四的腰,他的唇來到了那平滑之處。
“狀元哥!不要!不要!”
若小四能動,他一定會推開文狀元,跑掉。可他不能動,只能任由這人吻上他不堪的地方。
狠心地不理會快要崩潰的小四,文狀元小心而輕柔地舔吻那人被閹割的地方。這人心裡苦,身上更苦。出生後就長著的東西被硬生生地割去,即便是長好了,也要承受旁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四芽,我想你了。”
分開小四的雙腿,文狀元繼續舔那處。
“狀元哥……我醜……你別看了,別看了,別……”
不再僅僅是難堪,還有……還有說不清的苦楚在心裡頭。
“哪裡醜了?”文狀元拉過小四的手,讓他感覺自己對他的渴望,“不過俗話說‘家有醜媳,出門不急’。你醜點也好,免得我一出門好幾個月的,還要擔心你跟別人跑了。”
“狀元哥……”小四卻是哭得更傷心了。
“四芽啊,”貼上這人的耳朵,“給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直忍下去?”
“狀元哥……”他願意,他給,可他……他醜。
“那你就是允了。”滿滿的憐愛。
“嗚唔……”淚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殘敗之處,文狀元從床頭摸出他早就備好的藥膏。
屋內,小四的哭聲依舊,只是不斷地夾雜著不同於傷心的低吟,期間,時不時地會聽到有人說他“傻子”。
身上的藥性漸漸退了,被壓在頭兩側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與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臉上的吻,那處的疼被心底湧上的幸福與不安遮蓋。
“四芽,四芽。”扣緊小四的雙手,文狀元放任自己在這人的體內衝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觸那人伸入嘴裡的舌,小四努力記下這次的“歡愉”,好讓自己今後能偶爾拿出來回味。
“啊,啊,狀元哥……”他是閹人,怎會有歡愉?一定是藥勁還沒過。被放開的手下意識地抱緊那副比自己強壯許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與幸福中掙扎。
“四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