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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崢這回去,澈兒定是感覺到他的改變了。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冰融成水,也是非一日之溫啊。”白桑韻站起來,近三個月的身孕,他的腹部已經變得明顯,藍闕陽馬上起身,扶住了他。
“但我沒想到,澈兒竟然有獨身一生的念頭。韻崢和韻嶸究竟對他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竟然讓澈兒對情愛失了信心。”
“桑韻,忻澈剛出宮,他又死心眼,肯定不會這麼快轉過來。等他徹底明白韻崢和韻嶸的改變,他就不會再有這個念頭了。”劉淮燁也站起來,走到白桑韻身邊,撫摸他的肚子,“桑韻,你不是一個人的身子。孩子們長大了,不要再為他們的事勞心勞力,就算不為了我們,你也得為了我們的小公主啊。”
“不會了……”白桑韻按上肚子上的兩隻手,“不會再傷到孩子,我會調整自己。”
“父皇、父王、爹。”被喊過來的藍韻嶸進來給三位父親請安。
“韻嶸,你過來。”讓兒子近身,白桑韻把劉淮燁手上的信交給他,“這是澈兒的信,你看看。”
藍韻嶸一聽,急忙拿過來,認真看,看完後,他驚愣地抬頭:“爹?!這是怎麼回事?忻澈怎會有如此念頭?”他不相信劉韻崢會做出什麼又傷害忻澈的事。
“這就要你們自己去查清了。”劉淮燁開口,語重心長地說,“韻嶸,父皇能給你的只是經驗之談,可忻澈和你爹不同,要挽回忻澈的心,你們要花更多的心力,不是去看他一兩次就可能辦到的。”
話少的藍闕陽見兒子急了,也難得開口道:“父皇和父王從未有過別人,更別說當著你爹的面和別人親熱歡好。韻嶸,要讓忻澈真正體會到你們的心,而不是在他的面前做樣子。”
“孩兒沒有做樣子!”藍韻嶸捏著信的手用力,“孩兒是真心要改,要對忻澈好。”
“韻嶸,”白桑韻摸摸兒子的頭,“要改的
又趕了四日的路,文狀元在夜幕降臨,城門關閉之前帶著人進入郝風縣臨川鎮。而文狀元卻沒停馬,而是繼續向趕路。
“文大哥,天暗了,我們不找客棧?。”小四出聲,提醒文狀元。
“今晚我們不住客棧。”文狀元悠哉地說,可手上的鞭子卻舞得更起勁了。
“不住客棧?”小四掀開簾子爬出去,“不住客棧我們住哪兒?文大哥,您不是想要少爺露宿街頭吧。哎呦!”
敲了小四一指頭,文狀元道:“我怎麼可能讓少爺露宿?你啊,要相信我。今晚一定讓你們吃上香噴噴熱騰騰的飯,睡上軟乎乎的床。”
揉揉額頭,小四退回車內,給白忻澈倒了杯熱茶:“少爺,文大哥是鐵了心保密了,咱們只能跟著他走了。”
白忻澈笑笑:“狀元要保密的地方一定是個好地方,咱們就耐心等著吧。”
“那也是。”小四想通了,又倒了杯茶,遞出去,“文大哥,算小四我剛才無禮,您喝杯茶。”
“算你小子有良心。”接過茶,文狀元高興地喝下。
天完全黑了,馬車已經離開了喧囂的集鎮,走在一條兩旁都是茂密的竹林的道上。小四開始還是不害怕,可文狀元越走越遠,他心裡不安起來。
“文大哥,您就行行好,告訴我們到底要去哪兒吧。”
“小四,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您瞧少爺一點事都沒有。”文狀元回頭看看無奈地說,“快到了,你若害怕就放下簾子。”小四飛快地放下簾子,緊挨著白忻澈坐下。
白忻澈一點都不害怕。爹爹喜歡竹林,他以前經常跟爹爹到京城郊外的竹林,現在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爹爹,竹子為何沒有花?”小小的孩子在爹爹的懷裡問,想摘一朵竹花送給爹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