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異。
這也就導致他們很難在伊甸學滿五年。能讀滿5年順利畢業的是鳳毛麟角,大多都是讀兩到三年。
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一開始基礎上的差異導致他們根本達不到伊甸學院對畢業生的要求。
也因此,這些留學去伊甸的學生很難接受到伊甸的機械學和術法學的完整基礎性教學。
所以能前往伊甸留學的學生本身就要有一定的天賦,成績也絕對是整個威尼大部最為拔尖的。
留學後這些學生或許學得吃力,需要付出比伊甸本土學生更多的努力,但跟不上課的情況總體來說還是少數。
因為每一個能有機會前往伊甸的學生,無不頭懸樑,錐刺股,學不死就朝死裡學。
但最近幾年被退學回來的越來越多,上一批送去的學生眼瞅著快全軍覆沒,威尼大部上層都慌了。
威尼大部的機械師和術法師雖然每三年送學生去伊甸的時候可以順便與伊甸的大師進行一番交流,但他們交流到的內容絕對不會是伊甸機械學和術法學最前沿的內容。
伊甸願意給他們看到什麼,他們也才能看到什麼。這種技術壁壘是威尼大部,或者說是其他國家都無法打破的。
查干特的眼睛裡也是充滿了血絲。對於這種情況,穆仲夏也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聽他們訴苦。
穆仲夏對伊甸沒有歸屬感,如果是穆希,他肯定不會摻和。當然,如果是穆希,他也不會“淪落”到威尼大部來。
穆仲夏的未來在亞罕,他願意出面幫助查干特和牧德,為的也更多的是部落今後與威尼大部的生意更加順暢,以及部落與威尼大部間更緊密的聯絡。
和牧德、查干特敲定好明天去桑珠學院的時間,穆仲夏說了件事:
“我最近遇到一個被桑珠學院機械學院退學的學生。
他被退學的原因是盜取同學的作品作為他的日常考試作品。之後他被同學揭發,被學院退學。
而他被退學的前,剛剛有訊息說他被選定為前往伊甸學習的學生之一。”
查干特的眉頭立刻擰緊了。
穆仲夏:“我和他聊過,他的基礎知識相對通旭來說紮實很多。
他說他沒有盜取同學的作品。而在他被退學後,他被人搶走了身上一切的東西,被迫躲去了浩蘭特戶。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被人追過去打傷。
如果不是被浩蘭特戶的一對兄妹救了,他可能就死在浩蘭特戶的垃圾場了。”
查干特的臉漲紅,誰都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這其中有貓膩。機械學的學生偷取別人的作品作為日常考試的作品,這可能麼!
機械學和術法學所有的考試都有實踐上手專案,偷盜作品,一上手就露餡兒!那得有多蠢才能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
穆仲夏繼續說:“他是阿爺養大的,阿爺也只是一個商戶人家的管事。
這樣的身份背景敢做出盜取同班同學作品這種事,我覺得挺匪夷所思的。
我是孤兒,機械學院的學習壓力很大。我在學院讀書的時候都沒聽說過這種事。
每個學生的作品、風格,老師都十分清楚,畢竟一個班也就只有那麼十幾個學生。
如果偷盜作品的事情真實存在,那威尼大部送去伊甸的學生中有沒有存在作弊被抽選上去的?
如果偷盜作品的事情不存在,是為了爭奪名額的誣陷,那麼頂替上去的學生有沒有真才實學?”
透過烏哈根的事,再聯絡到威尼大部的“留學生”被退回,穆仲夏有理由懷疑不是伊甸方的問題,而是就出自威尼大部自身。
機械學和術法學都是隻能依靠自身的學科。無論家中有多大的勢力,有多少的財富,沒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