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是單獨的985學院,尤利學院是211學院。
穆仲夏在腦袋裡搜尋了一番穆希留下的,已經消散了許多的無關(機械學)專業的記憶。
穆希似乎曾去這兩所學院參加過比賽,當然結果對穆希來說是很不錯的。
赫西學院、尤利學院的機械學氛圍也是非常不錯的,教學也很嚴謹。兩所學院區別於雅典學院的最主要的地方是師資力量。
伊甸7名冕階機械師,都在機械師公會擔任要職,但同時也都在伊甸這三大學院內任職。
雅典學院的機械學院有4名冕階機械大師,其中就包括機械學院的院長,也就是穆希的導師。另外三人,其中兩人在尤利學院,一人在赫西學院。
別看赫西學院的冕階機械師最少,但赫西學院的尚階機械師的數量卻比尤利學院多。綜合各等階的機械師,尤利學院和赫西學院的差距不大,伊甸學院的實力最雄厚。
這些情況威尼大部這邊肯定清楚,穆仲夏也就沒提,只是說:
“伊甸的這三所學院雖說師資力量有差距,但在教學內容上是相差不大的。
機械學第一年,機械學的學生和術法學的學生都有密集的共同課程。
有時候一天有半天是在一起上課,也有很多作業需要共同完成。
或者說,機械學學生與術法學學生的基礎知識聯絡從入校起就開始培養了。
送去伊甸的學生在校期間是不是在這方面的訓練和培養不夠,所以才導致被退學?”
幾天都沒睡好的牧德眼裡的血絲清晰可見。
穆仲夏所言令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我們也知道伊甸對機械師和術法師的培養方式。桑珠學院的機械學最強,利恪學院的術法學最強。
每次選中的學生會安排他們一起學習三個月然後才送去伊甸。
我們沒有辦法讓機械學和術法學最優秀的學生可以每天都一起上課。”
兩個體系最優秀的學生相距十萬八千里,根本就沒可能讓他們長時間一起學習,做作業,加深對彼此學科的瞭解。
穆仲夏想了想,還是說:
“如果不是伊甸故意刁難, 很可能是伊甸那邊的教學有了變革。
威尼大部這邊原有的教學方式跟不上,導致送過去的學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跟上伊甸的進度,然後惡性迴圈,就只能被退學。
牧德大行您明天有時間嗎?
我去桑珠學院走一趟,看看機械學學生和術法學學生在配合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如果能讓被退回來的學生現場實踐更好。”
牧德一聽來了精神:“我有時間!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行!”
兩人剛說好,古安又來敲門,查干特執事來了。
查干特過來為的也是學生被退回的事。桑朱部這回被退回3名機械生,上一批送去的僅剩2名還留在伊甸。查干特在學生被退回來後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勉強能安慰自己的或許是那2名還堅挺的學生都在雅典學院。
見到牧德,查干特一點都不意外。對於查干特的到來,牧德也是招呼他坐下。兩人臉上的憂鬱一致。
作為土生土長的伊甸機械師,這種時候穆仲夏或許是唯一一個能幫助他們找到問題所在的人。
牧德和查干特都是去伊甸留過學的。但兩人留學的時間都不超過4年。
別國送去伊甸留學的機械生和術法生都必須在本國學習了至少一年基礎知識後才有機會被選中並被伊甸的學院錄取。
他們進入伊甸的學院後就不會再從一年級從頭開始。從身份上來看,更像是插班生。因為是插班生,與本地學生天然有存在著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