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後阿蒙達就跑了。
那一眼,看得穆仲夏心驚肉跳的,有不好的預感。
塔琪蘭有點喝多了,部落一開席不喝到每個人都趴下不會停。
穆仲夏吃飽後就先扶著塔琪蘭走了。把塔琪蘭送回朶帳,叮囑了海奴照顧好她,穆仲夏這才回朶帳。
他有自知之明,沒喝太多,主要也是怕泰瑟爾喝多了回來沒人照顧。
不過轉念一想到泰瑟爾喝多了的後果……穆仲夏的尾椎骨就一陣陣發麻。
回到朶帳,沒看到木宰和阿蒙達,穆仲夏用對講機聯絡兒子,問他在哪呢。
阿蒙達說他晚上去阿兄那邊睡,讓阿父和穆阿父好好“說話”。
穆仲夏的臉當場就紅得要熟,那邊阿蒙達似乎也知道穆阿父絕對害臊了,急忙說了句“穆阿父我帶木宰去散步”,就把對講機關了。
穆仲夏瞪著對講機,又想到喝了酒的泰瑟爾,臉更紅了一度。
那傢伙每次喝完酒後就“獸性大發”這事兒根本瞞不住!
想到以前這種時候可能都被兒子聽了去,穆仲夏就覺得他以後真的沒法直視兒子了。
穆仲夏很自覺地先去洗了澡,又熱好了水。
泰瑟爾也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才回來,阿蒙達帶著木宰又“躲”出去了,他也不浪費時間,去書房繼續研究他的新型術法“武器”。
穆仲夏正全神貫注地演算呢,就聽“砰”地一聲巨響,明顯是朶帳的正門被人用蠻力推開了。
他急忙放下筆起身往外走,就聽有人喊:“仲夏!”
糟!真是喝多了!
“砰”!
又一聲,明顯是關門。
穆仲夏走出書房就看到身體略有些搖晃的泰瑟爾。
他也顧不上危不危險,急忙上前扶住對方:“你喝了多少?”
泰瑟爾卻是彎腰扛起穆仲夏:“沒喝多少。”
“鬼扯!”
是不是鬼扯現在來糾結這個也沒什麼用了。
滿身酒氣的泰瑟爾把他的拿笯扛進臥室,丟到床上,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穆仲夏速速退到床的另一側,求饒:
“你不累嗎?反正已經洗過澡了,你刷個牙就可以睡覺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不累!”
一個餓虎撲食。
泰瑟爾回來第一件事是去頭領朶帳說了幾句話,第二件事是回家洗澡換衣服。
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
每一次泰瑟爾出遠門回來,穆仲夏都三四天不出門,這回也同樣是。
床上,木宰趴在他的身邊,外面隱隱有人說話。穆仲夏艱難地翻了個身,飢腸轆轆也抵不住身體的疲倦。
“嗷——”
木宰叫了一聲,在客廳和人說話的泰瑟爾很快進來。
看到拿笯醒了,他立刻在床邊坐下把人扶起來,迅速遞上一杯水。
穆仲夏幾口喝完水,張口:“幾點了?”
嗓子啞得好似重回變聲期。
泰瑟爾拿起枕頭旁的懷錶看了眼:“3點多。我去給你拿吃的。”
穆仲夏:“我想上廁所。”
泰瑟爾拿來穆仲夏的睡袍,給他套上,然後抱著人出了臥室。
客廳裡只有阿蒙達,看來剛才是父子兩人在說話。
阿蒙達看到被阿父抱出來的穆阿父,表情平靜,完全沒有半點好奇穆阿父為什麼是被抱出來。
“穆阿父,你餓了吧,我給你拿吃的。”
“……謝謝。”
除了說謝謝,還能說什麼?
穆仲夏想捶害他如此丟臉的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