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水好嗎?”
塔琪蘭點點頭。
侍女很快換了一個金色的壺,為塔琪蘭倒花蜜水。
收手的時候,她的手指似是不經意地滑過塔琪蘭的左手,隨後就恭敬地退下了。
塔琪蘭低垂的眼睛輕顫,若無其事地右手拿起添了花蜜的杯子。
喝了兩口水,她很自然地貼在了泰拉逽的身側,泰拉逽下意識地配合彎腰,低頭。
塔琪蘭一臉嬌笑地跟他說:“摟住我的腰,跟我說話,不要回頭。”
泰拉逽的綠眸暗沉了一瞬,溫柔地摟住塔琪蘭的腰,跟她耳語,兩人看上去恩愛十足。
他人注意不到的角度,塔琪蘭卻是趁勢把左手攢著的紙條快速塞到了泰拉逽的手裡。
把紙條往口袋裡塞的動作太明顯,塔琪蘭穿的長裙也沒有口袋。
泰拉逽手指一勾,藉著塔琪蘭身體的遮擋,把紙條收進了自己的緊口袖子裡。
“這個好喝嗎?”
泰拉逽盯著拿笯杯中的花蜜水,似乎很好奇。
塔琪蘭舉杯,喂他嚐了一口。泰拉逽微微蹙眉,笑道:“是你喜歡的口味。”
塔琪蘭從他懷裡退出來,說:“還是亞罕的蜜更香濃一些,伊甸的蜜有點寡淡。”
亞罕有本土的蜂群,自然也有本土產的蜜。不過需要去林中尋找,數量有限。
“等回去我給你多弄些來。”
兩人在一起,女人美豔,男人強壯又帶著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英俊,再加上男人的那條充滿了濃郁個人風格的假肢,構成了一幅宴會場上的獨特畫卷。
伊利斯國王在一眾大臣的簇擁下走過來,面帶感慨:
“塔琪蘭大師與泰拉逽勇士結合,是威尼大部與亞罕友誼的昇華。
伊甸也同樣願意看到亞罕與伊甸聯姻,深化兩國間的友誼。”
泰拉逽微頷首,非常官方地回應:“亞罕自然是願意的。
只是亞罕苦寒,就怕伊甸的女人受不住。”
伊利斯國王哈哈笑道:“女人受不住,男人也是可以的嘛。”
泰拉逽也跟著只是哈哈笑了幾聲,彷彿在說,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實則他在心裡發狠道:【男人?可不是每一個伊甸男人都是穆大師!
你敢派男人來亞罕聯姻,就不要怪我們心(辣)狠(手)手(摧)辣(花)。】
這頓飯,雙方表面看是賓主盡歡,實際上卻處處充滿了言語中的算計與試探。
等到宴會結束,回到休息的地方,塔琪蘭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了,變得非常煩躁。
泰拉逽抱住她,輕撫她的後背:“不要急,等你考階完,我們就回去。”
塔琪蘭催促:“你先看看紙條上寫了什麼。”
泰拉逽從袖口裡摸出紙條,展開。
紙上的字很小,他湊近術法燈,塔琪蘭也湊過去一起看。看完後,兩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不過轉瞬間,泰拉逽的面色卻恢復正常,把紙條燒了。
開窗讓室內的煙霧味散掉,泰拉逽對塔琪蘭道:
“穆大師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考階的時候,我和奇澤都跟著你進去。圖拉森他們會守在外面。”
塔琪蘭擰眉:“我擔心孟日大師他們的安全。”
泰拉逽安撫她:“我會讓人保護好他們的。
先別告訴他們了,免得他們臉上帶出來被伊利斯察覺。
這張紙條不是蘇萊王子送出的就是奧拉大公。”
紙條上寫了伊利斯國王對塔琪蘭動了殺心,不過被勸住了。術法師公會總會很可能會在塔琪蘭考階的時候暗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