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痛苦。
塔琪蘭一邊哭一邊任由泰拉逽脫掉她身上的一件件衣服,任由泰拉逽把她放在地臺上。
她淚眼模糊地看著那個男人拿了術法盆帶著奇澤出了朶帳。
塔琪蘭的眼淚沒有停下的跡象,可她的嘴角,卻有了笑容。
去洗漱朶帳簡單擦洗了一下的泰拉逽很快回來了,身後卻沒有奇澤。
泰拉逽鎖了門,放下盆後大步走到地臺前,動作迅速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帶著屬於帝瑪塔勇士的狠勁說:
“我要你!”
塔琪蘭拉高被子,矇住了臉。
沒有讓她等太久,泰拉逽抽掉了被子,些微冰涼的強壯身體覆了上來。
受過重傷的泰拉逽身體的強壯程度再也回不到從前,可現在,沒有人會再看輕他。哪怕是少了一條腿,他也依然能重回勇士。
假肢帶給塔琪蘭某種奇異的冰涼,泰拉逽在她身上落下的吻和撫摸絕對稱不上溫柔,卻令她的眼淚如何也停不下來。
這個男人哪怕言行上相比其他帝瑪塔男人再溫柔有禮,在對待拿笯這件事上,他始終是帝瑪塔人——不會剋制。
塔琪蘭在想,為什麼她沒有早一點遇到這個男人。這一刻,她是多麼的想要給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
朶帳內,穆仲夏失了魂地趴在泰瑟爾的胸膛上,四肢痠軟,呼吸還帶著餘韻未消的急促。身下的男人卻是已經平復了。
窗簾縫中透出的光亮告訴穆仲夏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他卻是昏昏欲睡。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離開這個男人,就想這麼貼著他,親密無間地貼著他。
“這幾天我想你陪我,我也不工作了。”
泰瑟爾的回答是在他的頭頂親了一口。
“阿必沃和卓坦有沒有受傷?”
“沒有。”
輕傷不算傷。
穆仲夏已經檢查過了,泰瑟爾身上確實沒有明顯的傷口。至於輕傷,那肯定是不能避免的,穆仲夏也不問。
他嘆了口氣:“以後等部落的實力更強一點,在部落的前線建造防禦工事。
你每次出征,我都提心吊膽,現在還有阿必沃,以後還會有阿蒙達。”
泰瑟爾:“……會有的。”
穆仲夏是泰瑟爾絕對的軟肋,他也不願意他的拿笯每年都經歷一回這樣的擔驚受怕。
只是,那需要時間。
在那之前,他會保護好自己,也會教會阿必沃保護他好自己。
兩人只來了一回,對泰瑟爾來說肯定是不夠的。看了眼朶帳內的滴漏,泰瑟爾微微翻身,把身上的拿笯放到地臺上,他起來了。
“你要去哪?”
“我去洗澡。”
穆仲夏笑了。
泰瑟爾去洗漱朶帳好好洗了個澡,回來時穆仲夏也沒躺著,而是正在給他煮麵條。泰瑟爾也確實餓了。
前線的危險解除,泰瑟爾就先行帶著一部分族人返回部落。
後續有圖拉森和汗巴納兩人處理,他和泰拉逽都等不及想馬上回去見自己的拿笯。
兩人的拿笯一個是伊甸機械師,一個是威尼大部術法師,也沒有人會反對他們兩個提前走。
麵條煮著,穆仲夏給泰瑟爾吹乾頭髮。
泰瑟爾隨口道:“給你帶了幾車的東西,在後面,圖拉森和汗巴納會帶回來。”
穆仲夏問:“第二部落還有搗亂嗎?”
泰瑟爾:“克木羅廢了。”
穆仲夏吃驚:“怎麼廢了?”
別看泰瑟爾一直在前線,克木羅前腳沒了一隻胳膊,後腳沒多久他就知道了。
克木羅被廢,泰瑟爾一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