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一會兒。「一點概念都沒有,時間到了,我要去做頭髮。」
「勞煩你動動腦筋好不好?」
「我沒有腦!」
她真生氣了,啪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我看著話筒,她惱我昨天沒替她撐場面。
女人。
姊姊也是女人。
於是我親自登門去道歉。
她已自美容院回來,面孔皮光肉滑,享福的人到底不一樣,城市汙染與她無關,她都不接觸溫室外的空氣。
自保險箱內取出紅藍兩色寶石,正在脖子上比劃,尚未決定以哪套亮相。
我拼了老命拍她馬屁,希望她迴心轉意。
肉麻之詞滾滾而出:「這套好,這套似葡萄子,襯得面板更白,面板好真是天生的,姊姊你天賦真好,穿黑色晚禮服才能突出……」自己先起了雞皮疙瘩。
曖呦,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只要是頌讚之詞,再浮再老土姊姊也照單全收,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她對我同心轉意。
當下她穿戴好了,站起來轉個圈。「如何?」
「美極了。」我嘆息。
是很美,俗艷無比,那些鑽石差點把她壓得背脊都彎了,你別說,石頭與白金都有重量,那種累贅的項鍊怕沒有半公斤重。
此刻姊姊比許多明星還夠派頭。
生意人是該娶這麼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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