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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聖母,言盡於此,已是好意。聽不聽是林月的事,與她無關。
時初妤笑了下,收起紙巾,打算離開。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撤銷對你的起訴!”林月說。
時初妤微頓住腳步,然後勾唇輕笑:“你的律師業務能力不太好,一個月過去了,我還沒收到你這邊寄來的起訴狀,我這邊建議你換一個律師呢。”
對方紅唇嬌豔,話語的尾音上揚,帶了幾分俏皮,卻讓林月氣得七竅生煙。
林月死死盯著她。
她當初問他爸爸借了律師,可律師勸說她取消起訴時初妤,因為她的確盜竊在先,若時初妤有足夠的證據,那對林月十分不利。
林月嬌縱慣了,哪裡能夠忍受自己放了狠話,最後灰溜溜地跑了?
自然是逼著律師替她辦這件事。
林月的父親剛開始也有點不贊成林月的做法,可是林月一直撒嬌纏著他,最後無奈同意了。
只是林月的男友最近出軌,她一時之間騰不出心思來搞這件事。沒想到會碰到時初妤,還被她嘲笑了一番。
時初妤說完,也不管背後的目光有多麼刺人,輕飄飄地離開了。
林月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十分疑惑。
總感覺時初妤性格變了。明明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溫柔又內斂,現如今,就如同帶刺的玫瑰一樣,綻放熱烈,周身洋溢著自信。
……
時初妤看了一圈房子,南北通透,房間佈局也好,於是決定留下這套房子。
她在網上聯絡了搬家公司,決定早點從時凜的房子裡搬出來。
雖然住的很舒適,但是她不喜歡一直麻煩別人。
創業,搬家,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完成。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獨立的人,從小父母寵著,只有後來父母去世了,她才開始學著獨立。
一直到現在,她也習慣了凡事都自己決定自己扛。
好在她當初堅持己見,沒有聽聞母的話,做一個全職太太,否則她現在的人生,又會是另一副光景了。
在她打完電話,就看到時獻發了條微信過來。
時獻:姐姐,晚上我們繫有個聚會,要不要一起玩?
時獻想法很簡單,帶她散心,放鬆心情。
時初妤想了想,同意了下來。
其實她也才24歲,只不過結婚比較早,大三就嫁給了聞樾。
即便離婚了,也還是花兒般美麗的年紀。
就該好好享受人生。
該玩的時候玩。
聞樾和時初妤說,自己的朋友組了個局。這話不假,不過地點在酒吧。
他們也沒嚷嚷著要見時初妤。
只不過是聞樾想要見時初妤的藉口而已。
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聞樾剛踏進去的瞬間,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舞池裡男男女女扭動的身軀,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聞樾目不斜視,徑直走到了卡座,劉洋和陳喻都在。
劉洋身邊坐了個腰細腿長的美女,緊緊地貼著他。見了聞樾,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體,挺了挺腰,展示自己傲人的曲線。
聞樾眼底閃過一抹嘲諷,打算給劉洋一個面子,沒擺臉色,坐了下來。
他長腿交疊,整個人矜貴又禁慾,在這浮華喧囂的酒吧裡格格不入,帶著致命吸引力,十分亮眼。
美女看大家對他的態度,就知道,這個人身份不簡單。
她彎著腰,胸前的溝壑露在聞樾眼前,勾著眼,媚眼如絲。
她端起桌上的酒瓶,替聞樾倒了一杯酒,又用雪白的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