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城不明白事情經過,以為明蘇是在解釋剛才的話,也幫著說話,對,姜晨你別理明總,他逗你呢,誰會信他啊,你放心,沒人信的。」
姜暮氣呼呼地倒在床上,重新蓋上被子。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躺會兒。」
陳西城:「這樣啊,好吧。」
陳西城和付炎都沒懷疑,明蘇說了句:「別捂太死,透不過氣。」
「你別管。」姜暮兇巴巴回了一句。
陳西城和付炎看了看明蘇和姜暮,陳西城對明蘇做口語,「你咋得罪他了?」
明蘇笑了笑沒說話。
到了晚上,大家都要睡了,姜暮只能起床洗澡洗漱。
明蘇一直在等她下床,見她爬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姜暮掙不脫。
明蘇往她手裡塞了個東西,就鬆手了。
姜暮皺緊眉頭,走到衛生間才張開拳頭。
手心裡躺著一顆奶糖。
……
姜暮出來之後,把奶糖丟在明蘇的桌上,表示自己不接受這樣的示好。
明蘇見狀,眼皮動了動,垂著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姜暮沒理睬,拿了毛巾去洗臉刷牙。
洗臉刷牙的時候是不需要關門的。
姜暮剛擠了牙膏,正要刷,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明蘇站在她身後。
姜暮冷著臉瞪著他,明蘇走進來,關上門,小聲說:「我錯了。」
他的聲音很小,透著點可憐勁,姜暮有些驚訝,沒想到明蘇服軟這麼快。
但這也可以看出這個男人腹黑到心機深沉,能屈能伸,道歉服軟對他來說也不是困難的事。
再加上這張俊美的臉,和他的家世,什麼樣的女生不得被他吃的死死的啊。
姜暮看透了,所以她偏不吃這一套。
明蘇想讓她陷進去,那他是打錯主意了,只有他無法自拔的道理,萬萬沒有姜暮陷入愛河的時候。
姜暮扭頭不看他。
明蘇可能是沒想到道歉都不管用,只能繼續小聲說:「還是生氣的話,你再咬我幾口?」
姜暮:「走開。」
明蘇:「別生氣了。」
姜暮:「快出去,我要刷牙了。」
明蘇摟住她,」我幫你刷。「
姜暮:「不要。」
明蘇:「那不刷了。」
姜暮踢了他一腳,在他褲子上踢出一個印子來,他也不惱,笑起來格外迷人,此時已是深夜,外面兩個人都睡著了,他們兩人擠在衛生間裡,實在是有些曖昧,又充滿禁忌感。
明蘇將她手裡的牙刷和杯子搶過來放在洗手檯上。
姜暮長嘆了一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呀?」
「餵你吃糖。」
明蘇從口袋裡拿出那顆送出去又被退回來的奶糖,剝開糖衣,奶白色的糖果露出來,他遞到姜暮唇邊,「吃了糖我就出去。」
姜暮只好點頭,「你說的哦,啊……」
她一張嘴,明蘇就把糖餵給她。
姜暮咬了兩口,含含糊糊地說:「好了,你出去吧。」
她話音剛落,明蘇抱住她,親吻在她的唇上,趁她不備,唇舌長驅直入,卷著她的舌頭,將她的甘甜掠奪。
奶糖的味道因為這個吻變甜了許多,奶香味四溢。
片刻之後,姜暮有點腳軟,喘著氣,明蘇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出去了。
姜暮的臉紅的發熱,看著鏡子裡嬌媚的自己,連忙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沖了沖臉。
簡直是瘋了。
……
幾天後,《有可能的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