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也很高興,剛畢業沒多久就完成了職場三級跳,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但肉眼可見未來的前途光明,他們有時候都感慨自己走了狗屎運,在同期畢業生還在為幾千塊錢的工資拼死拼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走上了人生的康莊大道。
“我們果然是天選之子!”
他們都這麼覺得。
“老師”們也很高興,因為每天的供品都是固定的,誰手下的學生幹得好,誰還有獎勵。
所以他們就瘋狂壓榨學生,恨不得把手藝一股腦的全交給學生,這樣自己哪怕不給學生上課了,供品還是源源不斷,自己還輕鬆,還能去鬼友面前炫耀。
多舒服啊。
看尤銘說的開心,江予安也沒有打斷他。
尤銘說完以後,才發現自己剛剛太激動了,完全沒有在意江予安的情緒,想起之前江予安說自己忽略他,尤銘又有了愧疚感,連忙抱住江予安的腰,吻了吻江予安的唇角。
江予安笑著看他:“怎麼不繼續說了?”
尤銘真心實意地說:“剛剛我得意忘形了。”
江予安的手揉了揉尤銘的頭,他的動作寵溺又熟稔:“我喜歡看你得意忘形。”
尤銘懷疑的看著他。
江予安的手挪到一個位子,輕輕握住。
尤銘的呼吸一窒,他看了江予安一眼,臉逐漸紅了。
明明江予安沒有體溫,可他就是覺得氣溫在升高。
江予安湊過去:“想讓我動嗎?”
尤銘很誠實的點頭:“想。”
江予安輕咬尤銘的耳垂:“這就乖了。”
尤銘不停的喘息,他覺得自己就是一艘船,江予安是唯一的船員和掌舵手,他的一切感受都寄託在江予安的手上,有時候是晴空萬里,碧海無波,有時候又是電閃雷鳴,狂風驟雨。
等一切停息的時候,尤銘還有些無法回神。
他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也不想動。
等了幾分鐘,尤銘才爬起來沖澡。
他背上起了汗,不沖澡會覺得粘膩。
洗完澡以後,尤銘才抱著江予安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尤媽媽忽然說:“小銘,你最近怎麼天天晚上都要洗兩次澡?”
尤銘一口粥差點噴出來。
他找了個藉口:“天氣太熱了。”
尤媽媽皺著眉:“你沒開空調?”
尤銘:“開空調又有點冷。”
尤爸爸在一邊嘆氣:“我看小銘就是隨你。”
尤媽媽:“……”
行吧,這個鍋她背了。
好在沒人再提,尤銘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尤爸爸又說:“這段時間我要忙起來了,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發訊息我看不見。”
尤媽媽沒好氣地說:“知道了,大忙人。”
“對了,警察局那邊來訊息了,我今天把小清送過去。”尤媽媽忽然說了一句。
李清在一旁小口吃飯,他低埋著頭,沒有說話。
他喜歡這個家,尤媽媽就像他媽媽一樣,雖然他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樣的,但他喜歡尤媽媽,也喜歡尤爸爸,他悄悄的看了眼尤銘,嗯,他也喜歡尤銘這個哥哥。
可惜這裡不是他的家。
尤銘對尤媽媽說:“那就辛苦您了。”
尤媽媽看了眼李清,沒再說什麼,只是說:“小清以後過得好最好。”
吃過早飯以後尤銘就出門了。
他和楚全約好在第一家的小區門口見。
這個小區修建的很漂亮,雖然離市區有些遠,但是外面就有商業區,和小區是配套的,小區內還有幼兒園和小學,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