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雨正對鏡化妝,笑著看她一眼:“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欺負你老公了,他怎麼看起來病怏怏的?”
陳寫心聽完這話忽然站起來就往外衝。
吳秋雨露出奇怪的表情,總覺得這對夫妻最近都很怪異。
陳寫心很快衝出片場,攔了一輛車往家裡趕,給顧為止打電話,是無法接通。
吳秋雨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病怏怏?
這段時間他每次在她面前都挺好的啊,只除了沒有從前那麼親密。
陳寫心認真的回憶,終於發覺一些不同,顧為止最近的動作都變得有些遲鈍,某一個瞬間,似乎的確有出現疲倦的表情。
她心慌不已,連續不斷的給顧為止打電話,打不通他的,就給他助理秘書打電話,結果都說沒有見過顧總。
陳寫心趕回家在家裡找了一通,每個房間都沒人,他的東西也沒有帶走,並沒有什麼不同。
她茫然的坐在沙發裡發呆,電話突然響起來,她被嚇得一激靈,趕緊拿起手機一看,是景蕊打來的。
陳寫心失落的接通,沒什麼心情講話。
景蕊問:“你怎麼了?我聽吳秋雨說你慌里慌張跑出劇組,出什麼事了?”
“沒有,你跟劇組請個假,我今天有事。”
“行,明天就是兩個學校聯誼比賽了,別忘記。”
景蕊還想問什麼事,陳寫心就已經掛掉電話,她自己去車庫開車去他的公司。
到公司後才知道他沒有來過,何助理代替他處理公司的事物。
當陳寫心問到顧為止的時候,何助理的說辭跟顧為止沒什麼不同,也是說他出差去了。
可這也是奇怪的地方,誰出差連個助理和秘書都不帶?何助理跟他這麼多年,一般工作都帶著的人,怎麼也不跟他一起?
一定是出事了!
陳寫心怔怔的後退半步,頗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他公司。
之後她又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顧為止的任何訊息,他的電話就是打不通。
陳寫心回到屬於他們的家,整夜都沒有入睡,只是呆呆的看著手機,想等他回個電話。
就這麼坐了一整夜,清晨天光大亮,仍舊沒有接到顧為止的電話。
景蕊怕她不記得今天有什麼時候,又打電話提醒她。
陳寫心當然知道今天是兩個學校比賽的日子,她作為老師應該出席。
只是到場後,身邊親近的人都看出來,陳寫心雖然人是來了,可沒有把心帶來。
輪到兩個學校表演系輪番表演的時候,來到了本場聯誼比賽高.潮階段。
由文慶大學先表演,陳寫心看了一會兒就收回目光,關於輸贏,她已經心裡有數。
果然,等雲頂傳媒的學生一上場,所表現出的專業和超出這個年紀的演技讓在座的人都拍手稱讚。
文慶大學的校領導只恨沒有早點發掘陳寫心,如果把她挖到學校裡來,今天在這裡出盡風頭的就是他們學校。
陳父身邊的同事小聲的對他說:“陳教授有個好女兒啊,聽說現在表演的話劇劇本也是你女兒寫的,她從頭到尾指點這些學生,今天能有這樣精彩的演出,她功不可沒,你女兒能有現在的成功都是她應得的,你們也是苦盡甘來了。”
陳父愣了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校裡的同事和學生不再嘲笑他是陳寫心的父親,反而用一種崇拜,羨慕,尊敬的目光看他。
陳父露出微笑,與有榮焉的點頭,之後又有幾位同事特意來恭維他,陳父謙虛的笑笑,心裡其實很得意。
等雲頂傳媒學生表演完,底下立即掌聲四起,學生們看向陳寫心,陳寫心也淡笑著對他們點點頭,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