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濟和仁濟見狀,只能交代絲囊的用途。
原來這絲囊號稱血囚袋,乃是佛門的一種寶物,除了可以當作儲物寶物之外,另外一個空間還可以用來困敵。
凡是被困入這個空間的修士,一身修為就會被鎮壓住,不但身上的精血會被血囚袋吸走,神魂也會受到沖刷。
不論是金丹修士還是元嬰修士,一旦被困入其中,最後都會精血乾枯,身軀腐朽,只剩下金丹或者元嬰被鎮壓在袋中,最後神魂中的記憶也會被沖刷乾淨,彷彿剛剛來到世間的嬰兒一般,將持有血囚袋的修為,奉為主人,視如父母。
“這血囚袋竟然有如此詭異的威能!”
許豐年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佛門之中,竟然有如此陰邪的寶物。
而且,這血囚袋還不是唯一的一隻,那上尊手中也有一隻。
可見佛門弟子手中,這樣的寶物,並不在少數。
許豐年又問了一些關於血囚袋的問題,發現血囚袋最主要的材料,竟然是佛門強者身上扒下來的皮囊。
原來外面的金線,不過是裝飾作用,血囚袋的內膽,竟是人皮。
許豐年看著手中的血囚袋,都是不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也不知道,這些被製成血囚袋的皮囊主人,是自願獻出的,還是被強行扒皮。
接下來,許豐年又檢視了一下儲物手環,其中財物也是不少,此外還有一些雜物,他也沒有細看,示意仁濟兩人可以離開,然後他也是施展遁術,返回到南天城中。
進入南天城,許豐年又變化了一次容貌,趕往暗皇等人所在的那座府邸。
然而,只是剛剛接近那座府邸,許豐年就察覺到了不對,他發現周圍有幾道氣息,有意無意的向他籠罩而來。
雖然這幾道氣息極為謹慎小心,讓人很難發覺,卻依然逃不過御氣藏神術的感應。
許豐年不動聲色,從府邸前方走過,就如同是無意路過一般。
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才是感覺到,身上籠罩的氣息消失不見了。
遠離之後,許豐年才使用傳訊符與暗皇進行聯絡。
然而,許豐年卻是發現,傳訊無法發出,也就是說,暗皇手中的傳訊符已經毀去。
半個時辰之後,許豐年來到一座兩進的小院外面。
確定四周沒有危險,許豐年才上前敲了敲門。
這座小院,正是他上次讓暗皇購買的第二個落腳處,當時他還在那府邸與這座院子中佈置了傳送陣。
“怎麼回事?”
院門開啟,看到只有暗皇出來迎接,許豐年問道。
他感應到,院子內並沒有其它人,暗皇手下的一眾邪異修士,並不在此處。
如果不是感應到他和暗皇之間的天道契約還在,許豐年甚至有些懷疑,暗皇是不是已經背叛了他。
“主人,是上次在拍賣會上,爭奪萬年金絲蘭的三名元嬰修士中的一人,找上門來了。而且此人還有幾名幫手,都是元嬰期的強者,幸好主人上次佈下了防禦陣法,還有傳送陣,我們才逃了出來,否則只怕連我也難逃此劫。”
暗皇將許豐年讓進門內,關上門才解釋說道。
原來暗皇帶一眾手下逃到此處之後,他便是讓所有手下先行離開南天城,到城外潛伏起來。
畢竟對方上次可以找到暗皇的蹤跡,這座院子也難以保證安全。
而由於他在利用陣法,與對方周旋爭取時間的過程中,身上的儲物袋也被毀掉,失去了傳訊符,所以也無法立即將事情稟報給許豐年。
這也是他冒險留在院子中的原因,就是為了等許豐年。
“看來對方的來歷非同一般,竟然能調數名元嬰,而且在南天城中攻打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