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
蔣元瞪大眼睛,眸中滿是血絲,難以置信的看著許豐年道。
可惜許豐年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讓他再說不出話來。
“你的演得很不錯,可惜還是沒有騙過我。”
許豐年看著蔣元,淡淡說道。
說罷五指發力,便是捏斷了他的脖子。
蔣元兩腿一蹬,頓時氣絕,圓瞪的雙目中滿是不甘。
而他藏在寬袖中的手掌也是鬆開,一張符籙掉了下來。
一張紙符。
許豐年撿起符籙,直接收了起來,看向蔣燕,淡淡問道:“蔣幫主,這張符籙是你交給蔣元,用來算計我的吧?”
“是,一切都妾身的主意,與蔣燕和蔣存無關,請公子殺我就好了。”
蔣燕面如死灰,臉上露出絕望之色,唯一的底牌也沒有了,她已經無力掙扎。
把蔣家唯一的底牌交給蔣元,就是以防萬一,如果獲勝回來的是許豐年,而許豐年又看出了她的算計,便讓蔣元假裝背叛蔣家,然後聲東擊西,用她來吸引許豐的的注意力,讓蔣元有機會催動符籙,擊殺許豐年。
結果,卻是失敗了,還沒有發動,就已經失敗了。
“公子能否告訴妾身,您是怎麼看穿蔣元的?”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她的計策,是如何被許豐年看穿的。
許豐年能夠猜出,吳護法是她安排,向火烈子出賣訊息的,還是有跡可尋,畢竟這件事不論結果如何,結果大概都只有三種。
而每一種都,對她們蔣家最為有利。
而蔣元背叛之事,卻是順理成章,畢竟任何人都看得出來,蔣家姐弟三人,對於蔣元這位族叔,毫無任何尊重可言。
甚至身為蔣家一員,青鋒幫的其它成員,都可以毫無猶豫的放棄他。
如此可見蔣元在蔣家毫無地位,如此一來,他出賣蔣燕,並不奇怪。
所以蔣燕想不通,許豐年是如何在短短時間之內,就猜出蔣元是假裝背叛,而且蔣家對付他的殺招,是在蔣元手中,而非是她自己。
畢竟,蔣元的修為太弱了,才練氣四層,以許豐年練氣十三層的修為,根本無需對對他進行防範。
但是,只能說,蔣燕的算計雖然沒有錯,可惜的是,她不瞭解許豐年。
許豐年當年剛入太玄門,才練氣一層,便憑著火雀符擊殺過錢休,怎麼可能輕視一個練氣四層。
而且在蔣元出現之時,許豐年便有一種淡淡的危機感,加上蔣元的手一直藏在衣袖之下,自然不免多加了幾分注意。
隨後他又注意到,蔣存和蔣鶯的目光,看向蔣元之時,都是透著一絲緊張之色。
在這種種跡象之下,許豐年若還猜不到蔣燕的計策,那他便是死在蔣元手中,也只能說死得不冤。
“與他們無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此前蔣元勒索我之事,沒有計較。即便是三個字一張紙而已,也用了五百塊靈石購買,結果換來的卻歹毒的算計!”
“至於我是如何看出破綻的,我沒有告訴你們這些將死之人。”
許豐年面無表情的道。
對於幾個將死之人,他也懶得再說廢話。
“公子,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啊,都是蔣燕和蔣鶯該死,是她們貪得無厭,說公子連一張破紙都肯用五百靈石換取,身上必然富得流油,而且又有那法器,才心生毒計。”
蔣存面色大變,連忙看向蔣燕和蔣鶯道:“你們快幫向公子證明此事,我可是蔣家唯一的男丁,我若死了,蔣家的傳承也就斷了!”
“放屁,貪圖公子身上法器靈石,分明是你才對,若是沒有你慫恿,大姐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