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笑了,以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接得下這等任務。”
許豐年連忙搖頭,他現在所用的是完全臆造出來的面孔,哪來的身份牌。
“師弟不考慮一下,只要練氣八層以上的修為便可以護下任務了。而且完成任務之後獎勵豐厚,有一瓶二階丹藥,還有三十個貢獻點,以及一百塊靈石。”
白髮老者慫恿說道。
“獎勵倒是豐厚得很,就怕沒命拿。”
許豐年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飛似的離開了。
出了外務堂,他又找一個無人之處,換了衣物,恢復了面孔,再次來到外務堂。
這一次他找了另外一個接取任務處,接下了誅除韓氏一族的會務。
“許師弟,你需得在七月底前,趕往落風國國都與其它四名弟子匯合,此乃憑證,到時候落風國王族也會協助你們誅除韓氏。”
發放任務的弟子記錄了許豐年的資訊之後,便是拿出一塊憑證銅牌交給他。
銅牌也是一件法器,不但可以在三里之內,感應到執行同一個任務的太玄弟子,也可以做為離開太玄門的憑證。
同時,銅牌還有防禦的作用,注入真氣法力,便可以化為一面盾牌。
也算是太玄門給外出執行危險任務弟子的一種保護。
當然,這種銅牌乃是制式煉製之物,威力肯定是十分有限,大約就相當於是威力最弱一等的下品法器。
許豐年收下銅牌之後,便是離開外務堂,猶豫片刻,他還是來到了傳功堂外面。
“弟子許豐年拜見師祖。”
許豐年跪在傳功堂外面,大禮參拜。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參拜裡面這位師祖。
然而,傳功堂裡面卻是沒有半點動靜。
許豐年跪在地上,也不起來,等了一會,還不見動靜,他又高聲道:“弟子有一事相求,請師祖成全。”
“許豐年,本祖答應你的東西,也都給你了,算得上兩不相欠,了卻了因果。再胡攪蠻纏,別怪本祖趕你。”
這時,傳功堂內才傳出老嫗的聲音。
“弟子知道師祖公平,童叟無欺,但日後說不定師祖還有需要弟子的地方呢?”
許豐年弱弱的說道。
“哼,想得倒美,從來只有本祖欠人,沒有人能欠本祖的。”
老嫗道。
“師祖何不聽聽弟子所求之事再說。”
許豐年苦笑。
“你所求之事,本祖心中有數,無非就是保周常及其弟子平安而已。但本祖不想答應,因為你還沒有那個價值。”
老嫗說道。
“師祖料事如神。”
許豐年欽佩道:“不過,師祖難道不好奇弟子在天靈秘境獲得什麼樣的奇遇嗎?”
“是什麼?你說便是,本祖保你不會落他人耳中。”
老嫗道。
“不知師祖能否看見我氣海里面的東西?”
許豐年小聲說道。
話音一落,他便是感覺到一股精純法力從傳功堂而出,探入他的丹田,過了片刻才收了回去。
“玄冰令,原來傳說竟是真的,看來太玄這窪淺水要出真龍了。”
老嫗的聲音乃是在許豐年的腦海中響起,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弟子只是極緣巧合才得到此物,皆為運氣而已。”
許豐年說道:“而且,要進玄冰洞天,還有要滿足許多條件才行。”
“傳說中便是異靈根天賦,想要得到紫金玄冰令都只能是萬里挑一,天靈根者也不是十足把握,本祖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這等機緣的,但你要切記,以後千萬莫要再示之於人,否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