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脫衣服。
他的衣服實在大,哪需要脫啊,肩膀一抖,衣服就下來了。
其實她也沒想到這人昨晚還能替她換衣服,昨晚他灌到她嘴裡的是藥吧,所以他昨晚不是在吻她,而是在給她喂藥。
他倒是挺會整,喂個藥都能喂出這麼多花樣。
她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裡衣,然後將蘇仁忠的衣服丟還給他。
蘇仁忠知道她換好了衣服,才轉過身,拿起衣服飛快地套在身上。
蘇仁忠穿衣服的時候,她可沒有避嫌,依舊是看得目不轉睛。
不管是他寬闊的肩膀,還是他健碩的胸肌,甚至他性感的人魚線,她可一處都沒放過。
昨晚她親自上手試過了,還別說,這男人的手感是真的很好!
蘇仁忠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把他當成西梁的男人看,一直都冷硬的俊臉這會兒也止不住臉熱起來:“男女有別,既然西梁如此注重男人的隱私,你這麼看著我不合適吧!”
她邪肆地挑了挑眉:“你昨天給孤換衣服的時候,可沒注意什麼女男有別吧。孤看了你,你也將孤給看了,也算扯平了。”
這話瞬間又把蘇仁忠給氣得不輕。
他給她換衣服,那還不是怕她病死在這山洞裡,她可是一貫的狗咬呂洞賓啊!
不過他也的確是……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那一片皚皚白雪中兩朵紅梅俏麗的場景,蘇仁忠便只猴頭一緊,連忙別過了眼。
算了,他懶得跟她計較了,他們的確算是兩清了。
蘇仁忠不想搭理她了,快速地生火添柴,又將處理好的兩隻鳥串在樹枝上烤著。
因為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所以外頭崖壁上不少凹槽都盛滿了雨水,所以也算有水處理這些鳥了。
趁著烤鳥的時間,蘇仁忠又將一長串草藥丟給她:“你自己上藥吧。”
她看著那草藥,想到那能令五臟六腑都發苦的滋味,頓時便蹙起了眉頭:“太苦了,不想嚼。”
蘇仁忠蹙眉,有些不高興道:“都說了這草藥得嚼過之後才有藥效!”
她怎麼還聽不懂呢!
她撇撇嘴:“那你幫孤嚼啊!”
蘇仁忠愣了下,又防備地看著她:“你不是嫌棄我的口水嗎?”
之前不是還嫌棄得不要不要的,怎麼現在又要他來嚼了,這是耍他玩嗎?
她好整以暇道:“昨晚咱們不都那樣了嗎?吃都吃過了,還嫌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