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策臣下,一道旨意便可,臣不敢不傾力以赴。可君若只把臣當做一顆隨意擺佈的棋子,恕臣難以從命。”
晏嬰嚇得面如土色,幾乎忘記尊卑之別,下意識便要捂住九辰之口,道:“我的小祖宗,你瘋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若是傳到王上耳中,不只你和老奴,整個垂文殿的人都得遭殃!”
九辰愈加不屑:“心中無愧,何懼人言。請晏公向王上覆命,臣技藝淺陋,難勝此任。”
晏嬰真有些急了,只能拿出殺手鐧唬他:“今日,殿下若不去東苑,便是逆君,而王上首先想的事情,不是殿下如何,而是何人使殿下如此,壁亭之事,殿下難道忘了麼?”
九辰果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