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返身又走進了客棧裡。
顧湄倒是高興的很。最好他主動的走開了,這樣還省得自己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逃走。
但不過一會,他又重新出來了,站在那裡,沉著一張俊臉,沒有說話。
六月的天,日頭大的很。顧湄很快的就有些不耐煩,手中的包袱一甩上肩,邁步就想走。
身後一麻,全身癱瘓,這麼想動又動不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她眼睜睜的看著廉暉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抱著她就走到了大堂中,將她放在條凳上坐好,而後眼光那麼冷冷的掃了一眼堂內,雖是六月的天,但堂內的各人接觸到這冷冷的眼光,無異於兜頭倒了一桶雪水下來,全身都發冷。
氣壓太低,各人抵抗不住,紛紛結賬走人。
顧湄心中暗暗的叫苦,一時鬧不清廉暉這是要幹什麼。
原來我們的廉少俠剛剛被顧湄這麼一氣,瞬間腦中開竅,覺得與其天天被她這麼氣著,倒不如主動的來點霸道的。
他記得曾經有位朋友跟他說過,這女人吶,最是口是心非,口中說著不要,其實心中就是想要,她們的話你得反著來聽。所以廉少俠自然而言的就以為,顧湄口口聲聲的說讓他以後不要管她,那其實心中就是希望他管著她。
很好,從現在開始,他也願意管著她。
他那位朋友還曾道,這女人吶,最愛的就是強壯霸道的男人。廉暉一時就覺得,這個強壯,自己應該是有了。至於這個霸道,他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學習下的。
於是他就這麼單方面愉快的決定了以後與顧湄的相處之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大師兄這是,開竅了麼。哈哈
10植物戰殭屍
顧湄呆坐客棧大堂中,口不能言,眼不能轉。
她心中早就將廉暉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但奈何人家廉少俠不知道啊,反而是沉著一張臉在旁邊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目光越來越深沉,顧湄則是越來越忐忑。
直至門外有馬匹的嘶叫聲傳來,小二哥興奮的衝了進來,點頭哈腰:“客官,您吩咐的馬車我給您買來了。”
廉暉這才轉過了頭,從袖中摸出來了錠銀子給了店小二。
顧湄不知道這錠銀子是有多重,但看著小二哥那喜逐顏開的臉,定然是遠遠超過了那馬車的價值。
於是廉暉就抱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狹窄,空間有限。兩人一入內,連轉身的餘地都沒有。
廉暉這才兩指屈起,解開了她的穴道。
解穴的那個穴道位於她的臍下三寸。若是在以往,廉暉定然不會親自動手。再不濟那也是會找塊小石頭或者什麼的凌空解穴,但現下他卻是心中將顧湄劃入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中,所以摸起來尤為的心安理得。
只是一張臉還是泛起了幾絲可疑的紅色。
肌膚相接神馬的,雖然是隔著一層布,但夏日的衣裳本就輕薄,他依然可以感受到絲綢般滑溜的肌膚。
但顧湄可不知道廉暉心中早就是瞬間就閃過了諸多念頭。她一直以為廉暉雖然古板面癱,但好歹他也是傳說中的江湖少俠,對他的人品還是很相信的。
姑娘你果然高看了廉少俠啊。咱們的廉少俠對其他姑娘自然會是以禮相待,甚至是不多看一眼,但對於他已經認定是自己女人的。。。
顧童鞋,節哀吧。不得不說,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吃抹乾淨,連一根骨頭都不帶剩的。
廉暉退了出去,坐到車轅上去趕車。但臨出去時,他繃著一張臉,語聲沉沉的對她說著:“好好的在馬車裡待著,不要妄想逃走。”
剛剛顧湄在客棧裡包袱一甩,轉身就想走的樣子刺激到